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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花簪?
千澜双眸眯了眯,她记得听沈寂说过,沈宽在被捕前,一直有名女子与他互通信件,而且在信上都描有一朵凌霄花,这与带走王绪的人,会不会是同一位?
若说此女身份高于男子,莫非扶凌门之中,还存在他们不知身份之人?
“先寻个画师,画出那女子的画像,然后交给近书,让他分发给与他熟识的乞儿或是商贩,能寻到最好,若寻不到……”
寻不到,她却也不知该如何办了。
若真想要藏一个人,偌大个京城何处不能藏?
凌云应声,慰藉道:“夫人放心,属下已派了两个人暗中看守在民宅附近,也于城中安排了眼线,若有任何风吹草动必然逃不开我们的耳目。”
听他此言,千澜心里总归冷静了些,点头道:“那便好!如今就只能等大人在兵部的问讯了……对了,伍六七他们何时回来?”
伍六七和近墨被沈寂派去山东的事她是知道的,算算日子两人也去了有几日了。
“大概还要些时候。”
毕竟是去查别人的坟,想必不会这么顺利。
正说着,沈寂与廖瑜的身影出现在宫门外,只见两人向守卫施了礼,又凑近说了些什么,守卫连连点头后,二人径直往他们这边来。
“先上车,回去再说吧!”见到三人,廖瑜率先道。
千澜见他们脸色没有松快的意思,猜到此行大抵没什么收获,并未多言,转身上了马车。
回到大理寺衙,让人奉上热茶,几人便一齐在沈寂的公事房中落座,预备议事。
凌云先将有人在云香记附近发现王绪踪迹之事说与众人。不过此事无需多议,千澜和凌云的应对当是最好的法子了,如今该着急的是兵部衙门的线索。
提到这里,廖瑜不由叹了口气,“王绪平日与兵部衙门的人私交往来并不密切,此番我与沈大人去问讯,竟无一人能说出些有用的线索,且所有人都以为他告病假便是真的得了病,也无一人会去他家中探望!”
话罢他再次叹息。
这却引得千澜也沉了口气在心里,王绪失踪就连他们这些所谓的好友都察觉地那么晚,又怎好说他衙门的同僚。
“不过有一事倒十分奇怪!”
众人谁也没想起说话时,沈寂忽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