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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呯”的一声把门重重关上,把木落萧那张至始至终嘻皮笑脸的模样挡在了外面。
——她就兴灾乐祸吧,有她哭的那天!
木落萧给我拿的衣服是一件玄黑色滚银边的银钱描制的四爪龙袍,是件王爷的礼制服,真丝连配着真棉质地,穿上后很舒适,完全没有我想像中的厚重感,不像是摆在博物馆里的摆设品,看着古旧沉重,倒很有一种清新的尚品之感。
木落萧的眼光不错,这衣服很合体,又加上田公子一双巧手,把那银白镶玉制地的玉冠带到我的头上,我逼视着铜镜里的自己,什么时候我……竟也沾了世俗功利,穿上了这身衣服,倒也有了几分王气了。
可……这真不是我所喜欢的啊!
“爱小姐,这身衣服很适合你!”
“田公子,这身衣服没有你做的好,我更喜欢你做的那身!”
“今天的场合,你更合适穿这身!”
我很喜欢看田公子笑,舒心多了。
“嗯,听你的!”
“穿合适了,就快回去吧,不一定怎么乱呢,刚才你的徒弟又过来了,说白公子不依不饶的……”
田公子的话还未等说完,我已经飞身出去了,我怕我晚到一步,不一定谁把谁扒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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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他们……,为了他们的幸福,我抛弃所有修行,上窜下跳像只猴子一样,还没能把他们两个归拢到一起、劝到服帖!
——由此可见,幸福离我太远,且渐行渐远!
“主子,你可来了,两位公子在里面呢!”
我还没到门口,已经急得像热锅的蚂蚁似的郁离,见了我如见救星一般,向我快步走来,“念在里面劝着他们呢,没敢让奴家进去,说是怕误伤了奴家!”
眼看着郁离的眼泪都要掉出来了,此时的我却只想苦笑了。
我走到门口,停了十几秒钟,才慢慢地推开门,其实,里面吵杂的声音,我还没有进园子就听到了。
“回来了?”
白冰还是裸着上身,一脸的庄重,语气却不比脸色,很是随意,全然不管屋里桌仰椅翻。
“妻君,他欺侮奴家!”
这话要是郁离喊出来的,我还能有几分同情,可偏偏这话是蓝沧浪嘴里说出来的,谁敢欺侮他?白冰吗?纵然蓝沧浪玩弄不过白冰,论打,白冰可不是他的对手啊!
这些表面现象,我一眼扫过,细微之处,我无法带过:白冰脖子上一排的五指山印,鲜红与白晳成了正比,沧浪下身只余了一件薄纱掩体,腰带都没有,还得是蓝沧浪自己用手摁着。
“你们怡情的方式,是不是有点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