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逾眼神诧异。
他入宫数载,外面的世界已经展成这样了吗?
娶妻都是一娶娶三房?
是他太孤陋寡闻了,还是宫外的世界抛下了他。
“谢督主,的确是三房妻。”似是知晓谢逾的疑问,李怀谦再一次强调。
“刘何曾有豪言,圣人有言大丈夫立于世当三妻四妾方不负此生。”
“对此,永宁侯应不陌生。”
谢逾:原来三妻四妾真的是字面上的意思。
永宁侯:不,他很陌生。
他是勋贵嫡子,少不更事就被请封为世子,一向春风得意马蹄疾,出门在外从不缺灼灼桃花,何至于染指有夫之妇。
可事实就是,他不仅染指了,还一击即中暗结了珠胎。
说实话,他也很无助。
“督主,臣确不知。”
“臣前年因公务前往顺政郡,刘何设宴接待尽地主之谊,可,可谁知,臣酒后失智做了错事,仓皇失措匆匆返京,并未与刘何深交。”
当时,他也怀疑这其中有阴私猫腻。
可思来想去,酒是他一杯一杯喝下去的,无人劝,院子也是他醉酒起夜走岔路,急不可耐在边落花厅成就好事的。
最后,他也只能将这场意外归结为他醉酒头晕眼花记忆错乱,错将与他早亡的元妻有六分相似的郡守夫人当成了旧人,翻云覆雨。
再之后,便是月余,刘何府上的管家亲自扣响了侯府门,言明刘何之妻身怀有孕,应是他的血脉。
他担忧坏了永宁侯府的清誉,也为了封刘何之口,应允对其照拂。
一来二去,才有了书信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