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排长身姿挺拔,如同一棵苍松傲立,神情严肃得仿若凝霜,接着,他仿若洪钟鸣响般大声喊道:
“全体集中注意力搜索,看到明暗哨直接击毙。持枪人员也直接击毙。”
那声音仿若汹涌的海浪在空旷的原野上激荡回荡,充满了威严与紧张的气息,让空气都仿若紧绷的弓弦。
战士们听到命令后,仿若被触动的机簧,纷纷握紧手中的武器,那武器仿若他们的第二生命。
眼神中透露出警惕与决然,仿若暗夜中的猎豹,开始仔细地搜索着周围的一切动静,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又继续前行了五公里,此时,前方一公里处,仿若阴霾突降,突然出现了一群马匪。
他们约有二百多人,全都穿着黑衣,头脸蒙着黑布,如同一股黑色的浪潮,又似一群鬼魅,横堵在道路中间,阻断了前行的路途。
孙德胜心中暗自思忖,仿若深思熟虑的谋士,他可不相信马匪就只有这一点人,马匪向来狡黠多变,惯于隐藏实力。但他向来艺高人胆大,仿若久经沙场的豪杰,面对此种情况,镇定自若地对所有人说道:“不要打马匹,狙击手射击,机枪手掩护,突击手注意左右和后面,见到敌人就射击。”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仿若巍峨高山传递出的回响,给战士们吃了一颗定心丸,驱散了些许紧张。
车辆缓缓停下后,狙击手们仿若暗夜幽灵,迅进入战斗状态,开始精准地射击。
只见前面那二百多马匪嗷嗷叫着,挥舞着手中明晃晃的马刀,如疯狂的野兽一般,向着卡车汹涌冲来,那气势仿若要将一切碾碎。狙击手们则如同隐藏在暗处的幽灵杀手,不停地瞄准、开枪,每一颗子弹都带着致命的呼啸声,飞向敌人,仿若死神的镰刀收割性命。
就在这时,两边的突击手手中的自动步枪也纷纷响了起来,仿若骤起的惊雷。
孙德胜放眼望去,只见两边稍高的丘陵上烟尘滚滚,仿若沙暴来袭。
左右两边各有五百左右的马匪正快地向车队袭来,仿若汹涌的潮水。
这些马匪们高举着马刀,在阳光的照耀下,寒光闪闪,看起来颇具气势,仿佛想要凭借着人多势众将华夏军一举吞没,仿若饿狼扑食。
当马匪们距离车队只有三百多米时,突击手们果断地把自动步枪拨到连模式,此时已顾不得缴获战马,他们的要任务是确保自身安全与战斗胜利,于是直接对着冲过来的马匪进行猛烈射杀,仿若暴雨倾盆。
正面进攻的马匪仅仅前进了二百米,就被全部击毙,横七竖八地倒在了地上,仿若被收割的麦穗。狙击手和机枪手们见状,迅转过身来,将枪口对准侧面距离只有一百多米的马匪射击,仿若调转炮口的战舰。
此时的一个战斗小组配备了两把狙击枪、两把自动步枪、一把捷克机枪,还有爆破手背的备用冲锋枪。如此强大的火力配置,用恐怖来形容也毫不为过,仿若一座移动的火力堡垒。两边的马匪本以为能够轻松突破华夏军的防线,然而当他们跑到2oo米时,就像遇到了铜墙铁壁一般,不断地有人倒下,仿若撞上礁石的海浪。最后那一百米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难以逾越的天堑,无论他们如何疯狂地冲锋,都无法再前进一步,仿若困兽犹斗却徒劳无功。
战斗结束后,除了前面剩下的马还完好无损外,左右两边的马基本上都被射杀,仿若惨烈的战场留下的痕迹。连队迅分赴两边进行清缴工作,战士们严格执行命令,见到还在动弹的敌人,哪怕是在二百米外,也直接开枪射击。
这其实已经违反了刘铮制定的战术规则,按照规定,一般情况下,五百米外就应该射杀没有击中头部的敌人。但在这激烈的战斗环境下,战士们为了确保彻底消灭敌人,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仿若置身生死抉择的勇士。
在逐个检查敌人尸体的时候,战士们惊讶地现居然还有女马匪掺杂其中。
不过,这些女马匪也都已经被补枪,在战争的残酷面前,此时已无所谓男女之分,只有胜利与死亡的界限,仿若被战争抹去性别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