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怕是栽了,至于怎么栽的,不是很清楚。
“你喜欢他?”谢祁年慢悠悠喝着果汁,反手一刀戳破他的伪装。
林清川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啊,就是难受,心里忽上忽下的,你觉得这是喜欢吗?”
谢祁年刚要说话,林清川紧接着加了一句:“唉,问你干什么,你连恋爱都没谈过。”
谢祁年:“……”
林清川拍了拍他的肩:“你啊,也挺惨的,注孤生的命,咱俩兄弟半斤八两。”
这话比骂人还难听,谢祁年把他的手扒拉下去,冷声说:“谁跟你是兄弟。”
林清川又把脸埋酒里了,一个劲叹气:“你说我只跟他拍了两个多月的戏,戏里又都披着人设外衣,这就能喜欢上?”
谢祁年沉默了片刻,模棱两可答:“可能吧。”
林清川重重靠在椅子上,仰起头看着天花板,问:“那喜欢是种什么感觉,是不是和戏里面演得一样,撕心裂肺的,我可不要。”
谢祁年笑了:“戏里都没有模板,现实里更不可能有了,你少演点虐心的剧。”
林清川哀叹道:“今天这还不够虐吗,满杯白开水加点辣椒,我现在就是这感觉。”
谢祁年也被他的形容呛到了,屋子里太闷,他解开最上面一颗扣子,空调把凉风吹进来,感觉热气稍微降点了。
“大概是种薄荷加青柠的味道罢。”
“什么?”林清川没听明白。
谢祁年点了一下手里的那杯果汁,状似随意地说:“你不是问恋爱什么感觉,给你举个例子。”
林清川皱了皱眉:“你什么时候这么……清新脱俗了,大学生都不用这种例子了。”其实他想说「幼稚」,因为这个形容和谢祁年这个人完全不相符。
谢祁年不说话了。
林清川有一刻神思不属,脑子飘飘荡荡,等回过神来,他问:“是不是挺难受的,每天想着,又落不定,看见他又甜又酸的。”
谢祁年「嗯」了一声。
“总想上去问清楚,又怕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整个人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