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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暮染疑惑地探出头,“渡口似乎没有那么近吧。”
宋钊笑道:“先用饭,用过饭再上船也不晚。”
现在天气正热,到了黄昏热气散去,会凉快一些。
听到有吃的,赵暮染‘哦’一声,确实是饿了,高兴地就要下车。
她才坐直,脑海猛得跳过一个念头,嘿嘿笑两声,抱着宋钊的脖子将唇印到他唇上。
吧唧亲了一口。
她突来热情使宋钊一脸狐疑,从她表情上已读出不平常。
“我想到个好点子,我们能尽快搬出去。”
宋钊挑挑眉,她就凑到郎君耳边,低声说了一长串,说完一脸得意。
宋钊哭笑不得,但也觉得无不可,这样更保险。
两人便掩人耳目到了酒楼,享用美食后,赵暮染拍了拍肚皮,伸手去抬了俊美郎君的下巴。
“全靠夫君配合了,回头重重有赏。”
一副调戏良家子的纨绔口气。
宋钊捉了她的手,放到嘴里轻咬一口,凤眸深幽,唇边的笑更是意味深长:“娘子可得记好了这话了,要言而有信,为夫等赏。”
说罢又咬她指尖一口,赵暮染就感觉到他舌尖不知有意还无意的碰触,那股从指尖上窜起的酥麻,一直窜到她心尖上去。她猛地收回手,被那他含着旖旎暗示的话闹得双颊嫣红。
她瞪他一眼,他怎么老想着那种事?!
宋钊却是很无辜回望她,凤眸清澈,仿佛在回问她,谁在想哪种事了?
赵暮染噎了噎,伸手在他脸上恨恨地摸一把,哼一声道:“快去!”
这人自从圆房后,她才知道他有多心口不一!
以前她怎么觉得他无害的呢?!
宋钊笑出声,不在意她的揩油,出了酒楼,在马车里褪去伪装,又成为都城人人熟悉的冷面郎君。
这时,酒楼被从远处奔来的一队侍卫团团围了起来。
半时辰后,正和枢密使谈政事的舜帝收到消息。
“文颐与郡马打起来了?郡马被打吐血,文颐带着亲卫去了渡口,扬言要回庆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