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其实与扑克牌一样,也是有着牌型种类的划分的,通常来说有四种,分别是饼、条、万和风牌字牌……”
江晨从袖口当中掏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设计图,开始为众人讲解起来。
后世最广为流传的麻将方式例如推倒胡或是东瀛麻将,统共有一百三十六张牌,作为比赛专用的国标麻将则是多出了八张花牌,但泛用性不强,所以江晨也没有多此一举的打算。
有了长期制作扑克牌的经历,这些工匠师傅们也没有花费多长时间,便理解了江晨的要求,很快,一副精美的麻将牌便被他们制作了出来。
看着桌面上整整齐齐叠摞起来的麻将,陈瑾渝不禁有些疑惑的问道。
“夫君,这麻将按理来说不也是牌的一种吗,为何不像扑克牌那样制作成片状,反而要做成方块呢?这样打起来岂不是会很费劲?”
“这个问题我暂时不会回答你,不过等你玩过几把之后,自然就会寻找到答案。”
听到这个问题,江晨神秘一笑。
其实在他最早学习麻将的时候,也有过类似的疑问。
找小区里的长辈们问过,得到的答案也都不一而同。
直至自己上了大学,才在一位历史系的同窗哪里,找到了正确的说法。
《清稗类钞》中记载:“麻雀牌是马吊牌一音之转。”
麻、马二字同音,江浙一带的乡音称鸟为刁,刁读去音就是吊,于是,马吊就读了麻将,麻将牌由此得名。
在明末清初,马吊牌盛行的同时,由马吊牌又派生出一种叫“纸牌”,也叫默和牌的戏娱用具,纸牌也是供四人打,由纸制成的牌长二寸许,宽不到一寸。
纸牌开始共有六十张,斗纸牌时,四人各先取十张,以后再依次取牌、打牌,这些牌目及玩法就很像今天的麻将牌了,这种牌戏在玩的过程中始终默不作声,所以又叫默和牌。
后来,人们发现在玩麻将时常常把牌拿完了,也没有人做成牌,感到扫兴,为弥补这个缺憾,于是又增加了听用。
最初的听用只增加两张,逐渐发展增加为更多的张,直到发展为有绘图的麻将牌。
但由于纸牌的数量一多,在取、舍、组合牌时十分不便,人们从骨牌中受到启发,渐渐改成骨制,把牌立在桌上,打起来就方便了,正宗的麻将牌也就从此开始。
喊来老方和王二狗,四人在方桌上坐定,掷过骰子确定了庄家,牌局也是正式开始。
麻将这玩意的上手门槛是要比斗地主高上一些的,并不是因为麻将比较难,主要还是因为牌太多了,一幅麻将的数量,比扑克牌要高出一倍以上,新手光是把所有牌全部认清,都得需要一段时间。
更何况麻将的胡牌番型比较多,新手很难完全记住,很容易就会让脑子变成一团乱麻。
所以尽管江晨已经很用力的在放水了,但小半个时辰过去,牌桌上的几个人依然还没有胡过一次牌。
不过江晨也不是特别着急,因为凡事总有第一次嘛,很快在他的指导之下,几人也是逐渐熟悉了麻将的大部分规则,懂得一些简单的防守和多面听了,这让江晨也很是欣慰。
一下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牌桌上的几个人也都或多或少的有了几次胡牌的经历,其中以陈瑾渝的战绩最为突出,居然给她胡出了一次罕见的清一色,还是自摸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