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一般,戚时很想分开祝辞眠的唇瓣,挤入自己的手指,在祝辞眠口中用指尖放肆逗弄那截软舌。
戚时想,祝辞眠可能会被欺负得哭出来,之后就用那双懵懂却又湿漉漉,像被雾气拢着一样的大眼睛看他。
含混不清叫他“戚戚哥哥”,软软请求他“停下来”…
戚时的指腹不自觉又向下压了两分,指尖近乎触到了祝辞眠的唇缝。
仅需一瞬间,就可以分开。
就可以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可就像是有条无形的锁链,将戚时的手指牢牢缠绕,束缚。
让他再难继续分毫。
片刻之后,戚时低低呼出口气,手指终于还是离开了祝辞眠的唇瓣。
转而却又贴上了自己的薄唇。
戚时闭眼,轻轻舔了一下触碰过祝辞眠唇瓣的指腹。
克制到了近乎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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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辞眠本就有午睡的习惯,可能又加上了酒精的效果,因此他这一觉睡了很久。
直到下午今天一整天的训练都结束了,乔燃和其他三个室友回到宿舍的时候,祝辞眠都还没醒。
乔燃是最先回来的,他手里还提了两个打包餐盒。
一进门,边把餐盒往桌上放,乔燃就大着嗓门急急问:“小祝他…”
“嘘。”
戚时抬起食指竖在唇前,打断了乔燃的大嗓门。
乔燃微愣了一下,走过去才看到,祝辞眠在睡觉。
躺在戚时的床上。
他急忙又压低了嗓音问了一遍:“小祝他还好吗?是哪里又不舒服了?”
之前戚时背着祝辞眠去给教官请假的时候,乔燃当然是看见了的。
自那之后他就惦记这事情惦记了一天,训练时候都总忍不住往宿舍楼的方向看,想看一看戚时和祝辞眠还会不会再出来,什么时候再出来。
因为看了太多次,他还又被罚了五十个俯卧撑。
但这次乔燃倒是没呲牙咧嘴。
毕竟和祝辞眠也算是从小一起玩大的,虽然和戚时不能比,但乔燃自然也对祝辞眠的身体越发关心起来。
可一直等到训练结束,乔燃也没等来祝辞眠和戚时。
军训期间一日三餐也是统一时间的,训练结束后乔燃随大部队一起去食堂吃饭,他吃得最快,吃完还给祝辞眠和戚时打包了两份,就又飞奔回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