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就斗志昂扬了起来。。。真是可怕的女人呢。。。
“哎可是我还要去。。。”去隔壁院子看丁漓衙官怎么样了呢。
不过也没事儿,反正等会儿给南苋摘好花还要再过来的,晚一时也没什么。
一进七阎殿府,刚还开开心心出来迎接的阿鱼一见南苋,脸忽地拉了下来,慌得扫帚都丢了。
小小衙差以为自己大祸临头,眼睛一红差点就要哭出来。
他们这些衙差鬼差信息接收没那么及时,还不知道南苋城主已‘嫁’进了黄金楼,和一众阎殿也算是‘一家人’了。
前几天听说南苋城主带着下属们来了黄金楼,还以为是来找茬的呢。
南苋一摆手,“别急,一家人不分你我,那事就这么过去吧。”
那事儿是什么已不言而喻。实际上阿鱼自己都快忘了自己原本时南苋的手下。七阎殿待他实在太好,独活也确实没有什么其他功效,一来二去,早已忘本,只觉得自己是七阎殿府的人。
直到今日南苋登门,他才想起来。
但还不等他错愕或是求饶,目光上移——他看见南苋城主的鬓边竟带着一朵独活,而今早七阎殿戴出门的那朵却已不知所踪。
毫无疑问,是花儿易主了。
阿鱼大惊:“您。。。您。。。您怎么又和南苋城主搞到一起去了?!”
“。。。。。。”
原来阿鱼这看事情只看表面的性子,是随了他的原主子啊。
“别乱说啊,南苋城主现在可是本殿的嫂嫂,今儿个是来后院摘花的。”
摘花。。。阿鱼很快又想到了最初受命来到七阎殿府,受得究竟是什么命。
这傻孩子似懂非懂得跟在他俩身后,嘀咕道:“原来是因为我忘了使命,所以南苋城主亲自来取花儿了吗。”
嘀咕完良久,他才忽然意识到刚刚七阎殿跟他说的前半句。
“。。。。。。”
阿鱼一个飞窜,跑到前头去摘花了。
*
摘完花儿,阿鱼在旁边用枯褐色的长藤条捆成了束,梵筠声则施了几个用来讨人欢心的小法术在上面点缀,最后南苋蹲在那里验收成果,捧着脸晃来晃去的样子看来是非常满意。
她把花儿偷偷从侧门带回了五阎殿府,说是还没准备好,要酝酿一下措辞。
梵筠声也多摘了一朵藏在袖子里,打算待会儿接人的时候变出来讨帅鬼开心。
返程路上,地府的天色又明亮了许多。上一回这么亮,就是迟何被押入梦华那日。
如此明媚到让人难以忽视的日光,却出现在地府,梵筠声总是觉得心里毛毛的。
刚到幽惶城门口,就见阎王急匆匆地走出来,小老头急得胡子都歪了,也没注意到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