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猪,你还喜欢我吗?”她双眼晶亮,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郁凌恒无语,瞪她,“你觉得谁会喜欢猪?”
“猪啊!”
同类喜欢同类啊!
“……”
他哑了好半晌才气呼呼地喝道:“你这是拐着弯骂我是吧?”
郁凌恒此话一出,云裳笑了。
他这是间接承认喜欢她了吧……
她咬着唇角,看着他处理好她的手又开始处理她的膝盖,嘴上虽然凶狠,但动作却极其温柔。
“郁凌恒!”她突然轻轻喊他。
“嗯。”他再给她的膝盖上药,没抬头。
“郁凌恒。”她又喊。
“嗯?”他抬头看她。
她抿着唇有些羞涩地笑笑,“没事儿,我就叫叫你。”
郁太太今天很反常。
这种反常让他有很不好的预感。
郁凌恒加快动作,三两下帮她把膝盖包扎好,然后他捧起她布满哀怨的小^脸,温柔的声音充满担忧和寵溺,“怎么了?嗯?”
“我好像醉了……”她幽幽呢喃,将头往他颈窝里埋。
其实不是醉了,是累了。
“那回房睡觉好不好?”他顺势将她搂进怀里,在她耳畔轻问。
本想责备她和晢扬喝酒的事,可看到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哪里还骂得出口。
“嗯。”她蔫蔫的,轻轻^点头。
回到卧室,郁凌恒将情绪低落的郁太太放进被窝里,甚至没去洗漱就跟着她一同上了牀,想着先把她哄睡着再说。
两人侧睡,他从后面拥着她,下巴在她头顶轻轻噌。
她的背,贴着他的胸膛,暖暖的,很安全,很舒服。
人都有依赖性,这些日子里与他同牀共枕,她似乎习惯了他的气息和怀抱,没有他在身边,她会觉得夜晚特别难熬。
习惯一样东西很快,可要戒掉一个习惯却是那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