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到傍晚时分,她终于感觉“满格了”。
唐软精神抖擞的走出洞穴。
忽然,她脚步一顿,收回了迈出的那只脚。
洞外密密麻麻站满了狼族兽人。
一个个愁眉不展,面露疲色。
见到她,立刻迎了上去。
“巫医,你醒了!”
开口的是狼羽的父亲,一个拄着拐杖的白兽人。
“巫医醒了!”
“醒了!”
“太好了!”
他们比土拨鼠兽人高大许多。
唐软看惯了和自己身高差不多的土拨鼠兽人,吓得一个趔趄。
“别怕。”
狼猎不知从哪儿闪到她身后,将她稳稳扶住。
狼族兽人们急忙表明来意。
“对对!巫医我们是来感谢你的!”
一个兽人,将手里拎着的猎物放在地上。
“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谁欺负你们就是欺负我们。”
另一个兽人,也放下一只鸡。
唐软认出那是她的鸡。
唐软:……
狼猎绕到她面前,郑重地说:“我代表全族,为昨晚的行为向土拨鼠族道歉!”
说着,他朝每个方向的山洞都鞠了一躬。
唐软知道,土拨鼠兽人一定都躲在洞里偷听。
“这些代表我们的歉意。”
人群散开,空地上堆着半人高的野果,很多都是森林里才有的稀有果实。
不远处的树上,也挂满了猎物。
乍一看,还有点儿吓人。
“你们最需要道歉的不是我。”
唐软想到昨晚,狼赤要拿土拨鼠崽子开刀。
她没有权利代替别人原谅。
“我知道,”狼猎冰色的眸子晃了晃,“所以,我们打算搬出去。”
听到这话,原本都躲在洞里偷听的土拨鼠兽人,探出头来。
“搬去哪儿?”唐软下意识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