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适可而止。”
“那是太子名下的产业,多少银子都买不来。”
孟枕月冷下目光,没有理会赵衔之。
她当然知道那是太子的书肆,正是太子的书肆她才不怕话本被人刻意打压。
估摸是赵衔之唯恐她再看上什么费银子的东西,很快就以兄长快从武馆散学为由让车夫往茶楼赶去。
孟枕月见好就收,想起兄长前世的事也没了讹人的心思。
前几日兄长便在赵衔之差人的安排下入了白虎武馆。
正打算在武馆附近凭租宅子。
今后行事也便宜些。
萧洲来的消息兄长会更方便拿到,此刻估计兄长那已经有消息了。
马车轱辘响动好一会,便到了足有三层高的茶楼。
孟枕月和赵衔之先后下马车,往预定好的三楼天字号走,果然兄长还没到。
这茶楼是四面环绕,每个包厢拿起帘子都能看到下边中间的大台子。
台子周围也摆着桌椅,那儿多是跟着主子来的小厮或是平民百姓。
赵衔之正一副贵家公子做派沏茶,孟枕月的注意力却是在下边的台子上。
不仅仅是台上说书人眉飞色舞演说的正是她话本的内容,更是她看到下边坐着的,其中就有大金主的庶兄萧霁德的小厮!
前世,赵衔之便是通过设计萧霁德不见的银子,在兄长那找到,让萧霁德这霸王对兄长发难。
虽说最后赵衔之出面解决了,但那萧霁德却记恨上了兄长。
武举时,他发现赵衔之和兄长换了次序,本可以把特意针对赵衔之的暗器留着,但却想起茶楼的事心怀有恨,无差别攻击了。
原本兄长最不济就是轻微中那夹竹桃的毒,却因这负了内伤,再动不了武!换季时更是钻心地疼!
孟枕月正想着这事,就见兄长和他的小厮推门而入。
她才要起身下去,就见兄长的小厮如松被人撞了。
如松一个脚下不稳,正正巧不偏不倚地倒在萧霁德的小厮上!
孟枕月不动声色收回视线,说着就往外走,“兄长来了,我下去迎一迎。”
赵衔之本还怡然着的目光一顿,但孟枕月已经走了出去,他再做什么,反而更惹心疑。
他只好示意北冽盯好他们。
这边孟枕月才下到二楼便迎面碰上了孟怀川。
孟枕月欠身福了福。
“妹妹何必多礼。”孟怀川读出妹妹的眼神示意,上前轻扶起,趁机指了指小厮那并不显鼓囊的衣兜。
又安抚地快速道,“无妨趁机丢了就是。”
孟枕月心下冷哼,果然如此,看来她没猜错。
面上却微微蹙起眉,问道,“兄长可找到合适的宅子了?”又压低了声,“别租,这有银子。”
说着暗暗给身旁的满纸使了个眼神。
满纸会意,先余光察看左右才解下腰间的钱袋子,用袖子遮掩着强塞给了如松。
楼上注视着这一切的赵衔之看到那袋很是鼓囊的钱袋子不由收紧拳头。
也不过如此!
若是真有心,才买的两大宅子怎的不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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