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一秒,然后将浴袍拉紧了些,看了一眼,不该露出的地方一点也没露出。
毕竟床上有一个从他进来,就像狼一样,虎视眈眈的盯着、想吃了他的人在。
他不想过去,便在衣柜里面又拿了套睡衣。
正要转身去浴室时,就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道推向衣柜。
纪文亭望着身前的男人,那眼底浓厚的情欲,同样身为男人的他自然清楚不过。眼底透露出有些害怕,毕竟男人太过强壮凶猛,且不知节制,他是真的应付不来。
“你”话都没说出口就被人堵在口中。
待长长的一吻后,纪文亭已经缺氧在拍打男人的背脊,松开之后就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的空气。眼眶湿润,脸上微微泛着薄红,而身上的的浴袍被刚刚俩人的动作弄得敞开,半个白皙柔滑的胸膛露在男人眼下。
陆鹤南从一进门就发现,本该被人放在浴室的睡衣,现在正完完整整的躺在床上。知道是人忘记拿了,也没出声提醒。洗完澡躺在床上,动作比以往更迅速了两分,在等人进门。
果然,一进来穿着平时不多见的浴袍。修长白皙的脖颈和往下面一点的精致诱人的锁骨,在人拉紧浴袍前就看到了,那行走间不经意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肤,让人不自觉滚动喉咙,觉得分外口干舌燥,呼吸也加重起来。
男人盯着人眼神专注又暗沉,浑身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
这两人的氛围和景象,让人一眼就看得出来,这是要经历什么的一夜。
窗外的天色越来越晚,月亮越升越高,高悬在漆黑的夜幕中。就如一只精致的宫廷白玉杯盏,倾倒出柔和洁白的月光。
——
早上。
“那你说我昨夜怎么了?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吗,非要搞得我像是强了你一样。”陆鹤南无视纪文亭抗拒的动作,搂着人的腰,长眉微挑。
“陆鹤南,你混蛋。”纪文亭听到男人无耻的话,耳后微微发烫,不知是气的还是羞恼,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来。
“好文亭,宝贝,你那个样子,不怪我经不住诱惑,你咳都怪我。是我不对,是我不好,不该欺负我们的文亭宝贝。”见人冷眼扫过来,陆鹤南很识相的认错。
“滚,谁是你宝贝。”
“谁应说谁。”陆鹤南挑眉,给人按摩,力度特意放轻,“来,宝贝,我给你揉一下。”
“轻点。”纪文亭微微皱眉,不满道:“嘶,陆鹤南,让你轻点,没听到啊。”
“听到了,好的,遵命,老婆大人。”陆鹤南已经是放得很轻的力度,不得不放得更轻更缓了。
“你还是滚吧。”纪文亭听到这话皱着眉,刚想翻身将人推开,就被人的大手摁在背脊上,动弹不得。
“别乱动。”陆鹤南略显低沉的声音传到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