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皇上对你动手了?”
白风誉低垂着头:“没有,父亲也未曾说过这些事情,晚辈实在有些好奇。”
谭户笑呵呵的拍着他肩膀:“好奇?你也就在求我的时候才自称晚辈。”
说着,他去书房给了一封密卷。
“这是太史记的一小册密卷,你父亲从未给你看过?”
“从未。”
白风誉说的笃定,在当时收拾白勉成的房间时,他里里外外整理了一遍,也没发现过其他东西。
密卷里记录了从先帝开国时的一切事情,但有部分痕迹被特意抹去,他问过谭户,那人说应该是在白勉成的房中。
左右两相,执掌两份密卷,一封开国,一封夺位。
难怪这么些年,晏安都不敢动白勉成。
不单单是忌惮他的地位,还有他手中的那一份密卷。
如今白风誉从未见过那封密卷,而晏安似乎也知道他手上没了这东西,便直接借着私通的由头把他杀了。
他无心过问前朝旧事,只想扳倒晏源。
从右相府出来后他又去了镇北将军府一趟,李秋敛这段时间兵权有所调整,他也将那些全部归还。
“李将军。”
李秋敛此刻正在府中练剑,闻言朝他望去,一身红衣立在原地。
“白大人,是有什么要事吗?”
白风誉点头:“李将军跟着陛下也有好几年了吧。”
“是。”
“陛下身边是否有兄弟姐妹?”
李秋敛仔细回想:“没有,除右相以外我是跟着陛下最长时间的人,从未听说过陛下的亲人。”
“他们说是因为先帝的妃子大多体弱,生出的孩子几乎都早夭。”
白风誉又随便问了些事情回了相府。
他坐在案几上琢磨着这些事情,又觉得出现了自己从未察觉到的问题。
戚蔚然也在府里歇着,他听闻白风誉回来了,便火急火燎的跟去书房。
“你在查什么?”
白风誉被他的动作吓到,抬眸看向他。
“没什么,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