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行拜师茶时,她也见过白云书,只是当时白云书面上极其冷淡,眸中无光,甚至身上死气沉沉。
后她将自己带回沐生,随口交待后便把自己散养在了沐生峰。
见脚边人一个劲儿的盯着自己看,白云书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道:“徒儿,地上凉。”
她好半天后才有所反应,爬起来恭恭敬敬的开口。
“师……师尊。”
“嗯。”
白云书垂着眉眼点头,看了看外面。
自己不曾出来,但是自家徒弟把峰上打理的井井有条,并无杂草一类。
白云书终于将门打开,把自己拾掇好,愿意出来了,可也不准她随意进她屋子。
她倒也觉得无所谓,反正白云书同她的关系,正在一点一点的靠近。
不过,白云书话还是不多。
虽然不多,但有进步,已经是极好的,至于往后的相处,她都在白云书后面,师尊长师尊短。
但她实在是看不透白云书,说关系好,但她连自家师尊的屋子都没进去过几次,更别提让自己去给她束一类。
说关系不好的话,对比起刚开始,白云书会特意带着她下山玩,特意给她做糕点,也不计较因为她而被克扣的灵石。
她思绪乱乱的,被脑海中的声音拉回了思绪。
“孺子可教,可别叫我失望哦。”
浮生的声音带着丝丝蛊惑,隐欢突然间想起来了什么。
“浮生,我知道那场药修考试是你搞鬼,那场成绩还算不错,我便不计较,但……昨天晚上是不是你搞的鬼?”
她想要知晓昨晚的触感,是自己在梦中还是浮生戏耍她,还是说是自己产生的错觉?
浮生一脸懵,没听明白她在说什么。
“什么是我?昨天晚上怎么了?别什么锅都往我头上扣。”
人在书里坐,锅从天上来是吧?
昨天她压根不敢出来,而现在,还是因为察觉白云书离得很远,自己可以借着隐欢的气息躲一躲,才敢出来的。
隐欢面上不信道:“谁知道你是不是为了报复我不带你去考场手所搞出的小动作。”
浮生哑然,不知该怎么解释。
“昨晚我在休整,不是我。”
她说得苍白,后直接离开,不想同隐欢过多掰扯。
隐欢察觉她离开,满脑子都是这妖怪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