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询,白云书拉过她的手,看着手腕上的伤口已然愈合,立马用血在她手腕上点了一个小点。
就像是一颗血痣,在她白皙的手腕上显得格外耀眼。
白云书盯着看了一会儿道:“没事了,时间早就够了,已经解开了,蛊虫在慢慢消融,你走吧,你早就自由了。”
她放开戚凝竹,戚凝竹脸上的表情可谓是精彩的很。
戚凝竹:???
解开了?不可能啊!真的解开了?那么快吗?没失败吗?
她摩挲着自己的手腕,现那伤口已经不见,只剩一个红色的小点在那。
看着另一只手上的手链,上面的玉珠里,还流淌着白云书的心头血。
她看了一眼白云书,现她又在棺材里躺下了,眼神都不想给自己一个。
戚凝竹就那么盯着那心头血手链,心神不宁。
白云书怎么那么冷漠!还那么冷静,她真的赶自己走了吗?
自己难道不是应该高兴吗?蛊虫已经解开了,自己自由了……
她怅然若失的站了起来,低声开口。
“那我走了?”
她这话甚至是一个反问句,似乎是在期待躺在那的人可以开口挽留她一句。
如果真的解开了的话,那现在这自己的心情代表了什么呢?为什么会难受会难过,为什么会想要开口道歉,祈求她的原谅。
戚凝竹不禁开始怀疑,真的是蛊作怪吗?明明那时的行为只是在心里面想一想,却在下一秒就化成了行动,甚至不受自己的控制。
五百年前,没有蛊虫的时候,自己对白云书,又是怎样的一种情感?
师徒?可她总想和白云书永远在一起,哪怕是跟在她的身后,只能牵着她的袖子,只能永远仰望于她。
戚凝竹什么都没有等到。
白云书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表示她知道了。
戚凝竹受挫,但白云书还愿意搭理自己这种废话,那是不是证明……事情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她再度小声的开口。
“我真走了。”
白云书依旧“嗯”了一声,没有其它的表示。
她看得很明白。
小样,要走的话她早走了,何必又来这寻思自己呢,看她那犹豫不决却又不道歉的样,白云书甚是觉得好玩。
躺在这里面其实也挺好的,就当以前的凝竹还在陪着自己,没有忧愁,没有思虑,可以完完全全的放空自己。
她躺了很久,现戚凝竹还在一直看着自己,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想法。
她在暗处勾唇,随后坐起来,宝贝的抱着自家徒儿的剑问她。
“你怎么还不走?”
戚凝竹尴尬的看着她,目光带着躲闪。
“我……我没有钱,不知道去哪里,还有,那剑是我的,我不能带走吗?”
白云书看了她一眼,把自己空间里的碎银掏出来,丢到了她怀里。
“你现在有了,你最近那些任务所得的银两都在这,给你,足够你生活一段时间,这剑是我徒弟的……跟你无关,你爱去哪里去哪。”
白云书说话并不中听,戚凝竹掂量着那银两,莫名其妙的想起来之前白云书给自己买各种东西。
虽然都是她付钱,但白云书买的,基本都是她喜欢上,甚至师徒两人还有套师徒装。
戚凝竹慢慢的站了起来,打算走出去时,又不确定的回头问白云书。
“真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