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拿着斧头砍树,一连砍了一个时辰。
好在她们家很偏僻,周围没什么人,不然肯定会扰民。
砍了差不多五六棵树,楚辞开始一根一根往家拖。
毕竟家里只有一张床,不方便,她打算再做一张。
楚辞在外面劈木头,时安在屋里没意思,便偷偷将窗户开了一条缝往外看。
月光下的身影依旧瘦弱,但却给人很可靠的感觉。
时安看了一会儿,冷风一直吹着,有点冷了,便将窗户关上。
看着仍旧贴着喜字的窗户,时安心中开始忐忑。
昨晚上楚辞没有留宿,那今天呢?
会不会今天就要圆房。
不行,他还没准备好,要不还是继续用葵水这个借口好了。
上辈子他用尽手段好不容易才保住了自己的贞洁,这辈子他虽然选择嫁人,但真的不想这么轻易就把身体交出去。
时安也知道自己现在挺矫情的,但还是想更遵从自己的心。
楚辞将树木砍成一段一段的,然后打算用钉子将他们钉成一张床架,却现自己家根本没有钉子。
楚辞:“”
算了,今天也打地铺吧。
虽然她情绪有些低落,但转头一想,最起码家里桌椅碗盆还是全的,不用她制作,心情莫名就好了一点。
虽然她穷,但好像也没特别穷。
洗漱过后,楚辞回到柴房继续打地铺。
卧房里的时安听不见外面的声音后,拿着蜡烛小心翼翼的在门口望了望。
现柴房里面没有光亮之后,默默回去了。
他躺到床上,盖好被子,看着上方的床幔,开始走神。
楚辞能够自觉去柴房,他是很高兴的。
但他不明白,这女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自己可是她花了一两银子买来做夫郎的,这人竟然主动拒绝与他同床共寝。
真是稀奇。
据他所知,这人可是把家里仅剩的几亩地卖了,才凑够了一两银子买了他。
现在这么做,她图什么呢?
时安一直想着这件事,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再次睁眼的时候,天光已经微亮。
男人穿好衣服出门,门口又放着一盆水。
这次水温似乎比上次还热一点。
应该是他今天起得比昨天早的缘故。
洗漱结束,时安打开窗户,现楚辞依旧在院子里锻炼。
他看了一会儿,赶紧起身去厨房做饭。
却现早饭已经准备好了。
是用昨天剩的鸡汤煮的米粥,闻起来很香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