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土对自己的亮相表现挺满意,贬友亮已,完全没心理负担。
有了良好开局,霍老土信心上升,大大方方坐到了贾斐身旁,还微笑着“嗨”了一声。
羞得猫猫姐恨不能猫到桌布底下。
酒桌气氛出奇的好,霍老土超常发挥,谈地,挥洒自如,真很有点像见过大世面的世家子弟。
贾斐心中甚至已在猜想,霍垚家族跟箱港那个霍家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田佳仪咬阿星耳朵,“你五哥脸皮真够厚吖。”
阿星深表赞同,伸出一根食指。
田佳仪会意,“有一指厚?”
“这一指能指多远,他脸皮便有多厚。”
田佳仪用头顶着他乐。
他们这边喳喳话,霍垚和贾斐根本不作理会,人俩头凑在一起,喁喁私语,相谈甚欢。
贾斐还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
醉翁之意不在酒,四人两瓶啤酒,结账走人。
看电影去,这是事先约定好聊。
坐车来到亲亲影院,选片的时候,霍老土悄悄告诉阿星,“选恐怖片,吓着了,谁往谁怀里钻都校”
阿星一边暗骂这货卑鄙,一边瞪圆眼睛,找那恐怖片。
可惜今没有,俩男生大失所望。
在女生坚持下,选了砝国老牌故事片《廊桥梦遗》。
捧着可乐和爆米花,四人簇拥入场。
见空座不少,阿星开始背诵台词:“哎呀,有些人真碍眼,咱去那边,离他们远点儿。”
扯了田佳仪转移阵地。
田佳仪声“讨厌”,笑嘻嘻按住扭捏的贾斐,跟着阿星隐入暗处。
上座率约有六成,左近总能看到人,田佳仪怕兴奋得叫出声,不许亲,阿星只好老实看电影。
“……露丝,绝望的绝字怎么写?我想要托尼先生了解我此刻的心情。”
“绝字啊?就是烂绞丝旁加个色……”
“阿噗!”
听到这对白,阿星口中白事可乐瞬间喷涂,幸亏前座没人。
砝语对白,翻译过来居然是这个样子,砝文有偏旁部首吗?还是担心种花人智商太低,听不懂?
……
“起来走啦。”
放映厅灯火辉煌,田佳仪推醒阿星,舒展被他压麻的胳膊。
“演完了?他俩呢?”
“你糊涂啦?找什么找?”田佳仪习惯性掐他一把。
“噢。”
阿星揉揉胳膊,没太明白,懵懵懂懂跟着出了影院,站门口还四处踅摸。
“看你那傻样。”田佳仪娇笑,拖着他走。
华灯晕耀,勾勒着街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