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听寒肯定道:“对,明年他们还打算办一场,到时候还会有风阳队。”
陆准这才缓过来一点:“也是,也是,我又要开始攒私房钱了。”
陆听寒问:“上次不是存了几百吗?”
“别说了!”
陆准把吃剩的瓜子壳哗啦啦倒进垃圾桶,“全被你妈发现了!充公!”
看完球赛,已经太晚了,陆准和虞轻眉就在一楼客房睡一夜。
陆听寒收拾了桌面,去到二楼卧室,时渊在床上等着他了。他一上床,时渊就拱进了他的怀中。
陆听寒问:“今天过得怎么样?”
时渊把他在食物分配处的事情讲了,然后说:“感觉最近客人越来越少了。”
“可能都去餐厅吃了。”
“也是啊,分配处永远是罐头做出的东西,不好吃。”
时渊继续唠叨他的见闻,陆听寒专心听着。
时渊又说:“沃尔夫冈和程先生在准备剧团的事,很快,我就能回去演戏了。”
“演什么?”
“继续演《殉道者》,还有新剧本《触不可及》。”
时渊昂起头问他,“都是很好的剧本,你会来看吗?”
陆听寒却没有回答。
灯光之下,他的神情依旧是温柔的。
他说:“不,时渊,我不会。”
时渊的尾巴弯出了问号。
陆听寒看着他讲:“因为我是来向你道别的,现在是时候了。”
“什么道别?”
时渊问。
“我要走了。”
“啊,现在吗?军队那边有情况?”
时渊睁大了眼睛,“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陆听寒:“我不会回来了。”
他起身,披上早已准备好的风衣,向楼下走去。
时渊愣怔住,追着他下楼了:“陆听寒!”
一楼客厅竟是亮着一盏暗灯,虞轻眉和陆准坐在餐桌边,正在研究一个蛋糕。两人见到陆听寒,都僵住动作,有几分尴尬,没想到陆听寒突然杀了个回马枪。
蛋糕是给陆听寒的,他快生日了。
秘密礼物就这么败露了。
陆听寒看了蛋糕几秒钟,拉开家门,一股寒风袭来。
“你去哪里?”
陆准喊他,“都那么晚了!”
虞轻眉也讲:“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