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生活不协调,关系怎麽能长久?”扬晚慢悠悠地说:“哦,对了,魁姓什麽?好像我们从来也没有问过。”
方言皱了皱眉头:“他没有姓。那时他是奴隶出身,没有姓的。”
“无性婚姻是不道德的。”单小小贼兮兮地笑:“没姓,怎麽上户口呢?哦,上了户口了吧?不然,暂住证总要办一个。否则,我可要上门找麻烦了!”
方言扭扭捏捏地说:“上了户口了,呃,用了我的姓。”
“方……魁?”扬晚轻声叫了起来:“装作是你的哥哥?”
“那什麽……弟弟。他看上去比我年轻,你们知道的。啊,那时候,他正听说了一个什麽词叫做‘年下攻’……”却始终没有攻起来……
“其实嘛,这种事情很好解决。你就明跟他说,啊,老子性生活不美满,你吧,解不解决?我估计,他是太疼你了。”单小小出了个主意,令方言一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或者,在你家,我们把你剥光,然後上下其手,让他吃醋?话说,你的初吻给了我,不如,初次也给我吧?”扬晚笑得愈发下流。
方言哆嗦了一下,发狠道:“够了够了!我会翻脸哦!真的!老子的事情,你们少操心!”
大不了,回去,脱光了衣服躺下,然後跟方魁说:“干不干吧?不干,就跟我滚!”
第113章最终章
魁,啊不,方魁,看著眼前的雕像,不满意地摇了摇头。这个手艺,比以前差太远了,一点都没有突出人物的神韵。
高大壮实的身体,凌乱的头发,懒洋洋的神情,看样貌,跟方言差不多。可是,神韵,神韵没有出来。那个男人,是睿智的,体贴的,旷达的,寂寞的,有才华的。温柔的,谦让的,沈稳的,有朝气的。健康的,帅气的,性感的,害羞的,满怀深情的。
方魁烦恼地甩了甩头。说到底,面前的这玩意儿,到底是块木疙瘩。
方魁手指抚摸著雕像的头部,头发却无法梳理。木质的东西,虽然不是冰凉,却没有方言的温度。多少个夜里,方魁不能成眠,也不敢乱动,只是用全部的感觉器官,去感受方言的存在。他呼出的热气,撩动著方魁的欲望。他肌肤的温度,燃烧著方魁的激情。他微微起伏的胸膛,让方魁几乎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却,不得不控制。
性这方面,方魁是大师,而方言,却是个雏。他不了解,不好意思去了解,不屑去了解,也没有打算去了解。方言满足於两人的独处与谈话,对肉体的碰撞和接触,却没有什麽打算。
在梦中,方言是狂放的。可是在现实生活里,方言是害羞的。或者说,那家夥有点儿别扭,或是,有点儿闷骚。
很想立刻把他吃干抹尽(啊,方魁多麽喜欢这个词啊!),同时又觉得,等待,是值得的。他可以用无尽的时间来回味方言说过的话,他呼出的气体,他散发的热量。真的,方言放的屁,都是香的。
方魁抚摸著雕像的嘴唇。梦中的滋味,其实对方魁而言,并不是滋味。真实的触感是什麽?柔软,有韧性,炙热,还是,啊,如电影里说的,潮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