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去做什么?”
“主子,我们去帮温姑娘收番椒和花生。”
温梨取了水囊出来,经过他身侧时,侧头看他,笑问:
“你出来了?治疗得怎么样?有没有效果?”
清澈的大眼亮晶晶,盯着他满脸期待。
萧行严遮着眼,别过脸耳珠泛红,不答。
影从扶额:姑娘哎,您这话问的,让主子如何作答。
“温姑娘,背篓带一只够吗?”他赶紧转移话题。
温梨摇头,“当然不够,我们人多,带三个。”
“好的,那我再去拿两个。”
温梨见他不答,以为失败了,担忧问道:
“没事,治疗这种病肯定不会一蹴而就,慢慢来,相信爷爷,一定能治好的。”
“你脸色不太好,看着好像很疲惫,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别太紧张啦,放心。”
“对了昨夜你突然大吼一声,是生了什么事吗?”
萧行严神色不自然道:“没事,突然窜出一只大耗子,吓我一跳而已。”
“啊?”温梨哈哈一笑,“你怕耗子?真是看不出来。”
“就为了一只耗子就睡不着了?不至于吧?”
“家里有捕鼠夹,一会儿回来我给你找找。”
萧行严淡淡瞥她一眼,无声哀叹,都怪那幅春宫图,害得他辗转难眠,好不容易睡着,还做了一晚上春梦。
梦里他成了画中的男人,身下的女人就是眼前这张熟悉的脸。
他们从假山到廊下,再到院子,她那迷离的神色,喘息的红唇…
他此刻根本不敢正视她的脸,毕竟梦中他把她折腾得抽泣不止。
刚刚治疗起反应的时候,脑中浮现的也是她的模样。
深深闭眼,萧行严侧过身,尽量离她稍微远一点。
温梨见他红着耳根避开她,以为他还在伤心难过,大眼一弯,拍拍他肩膀。
“好啦好啦,多大点事情,你今日就留在家中好好休息,吃完早食回房再睡一觉,我们晌午之前回来。”
“早食温在灶上,你自己去端。”
嘱咐完,她拎了水囊带瞬遂他们离开。
萧行严紧紧盯着她摸过的地方,莫名觉得她触碰过的地方异常滚烫
梦里她那柔软的手就是这样攀在他手臂上,嘤嘤讨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