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什么试,你精气还没补全呢。”
温姑娘挠着头别过目光,轻声嘀咕一句:
“别到时候洞房洞到一半软下去,半途而废。”
嘶,这女人,胆子挺肥啊,这是在置疑他男人的能耐?
萧行严脸色一黑,弯腰一把将人抗到肩上径直朝书房走去。
温梨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扛顶住肚子,天旋地转,难受得她大叫:
“黄行严,黄九郎,放我下来,我头晕,要吐了。”
三日后,村子里开始张罗杀年猪。
因着今年家家户户基本都免了赋税,收来的粮食足够一家子一年的口粮。
所以今年杀年猪的人家特别多,有的两三户拼着杀一头,富余一点的,自己一家宰一头。
温梨家中人口多,所以她今年没与其他人家拼,她要自己杀一头。
宰得人家多了,光忙一日是来不及杀的,大家都得排队,先紧着距离近的人家来。
其他远一点的,早点将猪赶过去,做好记号,大家排队。
温梨排到的是今日中午,所以早食一过,他们就需要将年猪赶到村子大广场上去。
赶猪这种光荣任务,怎么能少得了瞬随小呆瓜。
等温梨挑好今年要宰杀的幸运大猪仔,他二话不说,拿着一根竹竿就开始进猪圈搅动风云。
那猪估计知道自己今日在劫难逃,绕着猪圈嗷嗷乱窜,就是不肯出来。
瞬随赶了一盏茶,还是没能成功,他气得将竹竿一扔,跳进猪圈,以武力镇压。
将猪一撂一捆,直接让柳伯套了驴车,叫来几个哥哥,众人合力将大猪抬上车,用车运过去。
要是赶着走到村里,得废小半天的功夫,还不如这样直截了当。
看着板车上被捆得无法挣扎的大肥猪,温梨捏着鼻子好笑道:
“瞬随呀,你这打结手法挺不错,怎么都挣脱不开。”
“你教教我呗,我捆东西老是散开,你这方法看着挺好用,我想学一学。”
“简单,有空我教姑娘。”
小呆瓜相当豪爽,只要姑娘想学,他很乐意教。
至于其他人嘛,哼,才不教嘞。
教会了他们,到时候用它来绑他,他才不傻。
温梨笑着催促他,“你快进去换一身衣裳,身上都是猪粪,你都快跟那头猪一样了。”
瞬随嗅嗅自己身上,眉头一皱,急忙奔去洗澡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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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从、影墨则赶着驴车和柳伯先将年猪送过去。
温梨和孙婆婆燕儿几人提着木桶木盆等工具走在后头。
昨日半夜瞬风突然赶了回来,一早就在书房与他主子处理事情。
温梨瞧他们还在忙碌,便没进去打搅,直接拿了东西,叫上孙婆婆一起朝村子走去。
等她们赶到,他们家的年猪已经被众人合力抬上案板。
那猪不停挣扎,众人一阵手忙脚乱,一起合力才能压制。
旁边的大锅热气袅袅,围观的妇人和孩童,叽叽喳喳说着家常。
有几个小娃还拿着猪尿泡缠着大人给吹大。
广场上一派热闹景象,就跟过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