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装扮才像个下地干农活的正常人,就是头上那簪看着太贵,有点突兀。
头全束,人也精神不少,看上去都显得健壮不少,不再那么虚弱无力,一副病秧子的模样。
温梨笑道:
“这样才对,你上午那一身昂贵衣裳,穿去干活简直暴殄天物。”
“话说你这衣衫哪里来的?好像不太合身啊,短了点。”
她的印象中好像没见他穿过这种粗糙的麻布裳。
“哦,以前的,许久未穿了。”
萧行严接过她手上的水囊和背篓,很自然地跨到肩上,催促她赶紧走。
等锁了院门,屋后的两个蒙面黑影躲在墙角面面相觑,小声嘀咕。
“别说,咱们主上这一打扮,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影墨转头问影从:“你从哪里弄来的那一身麻布衣?”
影从眼神一闪,嘿嘿笑道:
“主子要得急,我就顺了村里一位婶子给她丈夫新做的布衫。”
影墨抬手就是一记脑瓜嘣,低低斥责:“尾巴扫干净没?别让人现了。”
“我留了银子的,现不了。”
见主上的身影渐行渐远,树影一动,墙角的黑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穿过广阔金黄的田地,温梨和萧行严再次来到自家稻田。
村里的婶子们又比他们来得早,弯着腰已经开始劳作。
上午打好的谷子,男人们方才也全部来挑去祠堂前的晒谷场进行晾晒。
四伯负责晒谷,许是因为上午的事情,没再看到黄林的身影,翠花婶也没来。
这对温梨来说再好不过,他们没来,也避免彼此难堪。
有了上午的经验,萧行严熟练地上手,不再需要温梨时不时在旁指导。
因为干得太起劲,他身上冒起热汗。
深秋的气温已经变冷,虽然还没有到裹着棉袄瑟瑟抖的时节。
因着气温较低,口中喷出的热气已经清晰可见。
温梨割了许久,揉着酸涩的腰肢休息片刻,不经意低头瞟一眼。
现身旁弯着腰还在割稻的男人,不知何时将长袖挽高,露出一双紧实有力的臂膀。
手臂上的线条硬朗,肌肉微微隆起,仿佛蕴藏着无尽力量。
后背上更是冒起一缕缕热气,紧致蓄满力量的脖颈间挂着细密汗珠。
那汗滴顺着喉结,滑入胸前衣襟。
温梨一时看得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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