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
陈钺此生第一次,没有在闻辛的声音里听出半点不正经的笑意,没有在三句话以内听见自己的昵称。
无所谓此时真实而强横的肉体痛楚,坐在床上的enigma揽过alpha的腰臀,像失灵的人偶,机械性地说:“好。”
——陈钺庆幸,闻辛看不见自己的眼睛。
牵动的洇红嘴角触碰到怒张的阴茎冠头。骄傲的公主低下头,脖颈和背脊向上弓成一道润白的月弧。
陈钺缓缓张开形状完美的唇,将丑陋的恶龙浅浅含入口中。
陈钺明显没给alpha做过口交。闻辛的性器尺寸更是不容小觑。
陈钺的舌尖和齿尖稍稍滑过、划过闻辛完全勃起的阴茎,要命的刺痛激得alpha险些拧断enigma天鹅似的脖颈。
蒙眼的enigma停驻片刻。他一边扶稳alpha左侧胯骨,一边握拢又涨了几分的性器,脸贴着,舌面一点点蘸取、剐摩闻辛的马眼:
“这里是哪里。腥。”
陈钺红唇小幅开合,轻飘飘地截断了一根从那里牵引出来的水丝。
闻辛顾不得思考陈钺为什么突然变得这般乖顺。
他的脑沟回全被陈钺此刻病恹恹的嗓音,委屈的模样填平了。
蹙起的眉,垂落的眼尾,颤簌的睫毛,黯淡的泪痣,每一笔该如何走势,心肝脾肺齐齐发烫的闻辛都能分毫不差地想象到。
alpha左手虎口卡住陈钺浮现深红色指印的脸一抬,右手探下去摸他那根生机勃勃的孽物。闻辛用指腹粗鲁地研磨enigma脆弱的冠状沟:“你说呢。咱俩什么没干过?你跟我还装什么纯啊。”
屈辱的、使人情热引人犯罪的红晕从胸膛蔓延至陈钺脖颈。他不言不语地躲开闻辛的手,再次低下头——
惊叹的倒吸气声,近似插入肉穴的濡湿黏响,同时从闻辛的喉底和腿间传出。
enigma用他的咽喉,用另一段隐秘幽深的甬道,用无法描述的紧窒和湿热裹住了alpha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阴茎。
陈钺在为我深喉。
对这一事实的反复确认,使得本想教授陈钺几招的闻辛眼前晕眩,大腿肌肉搐动着隆起。
纵容本能肆意驰骋的alpha难耐地扣紧陈钺的后脑,像护食的野兽那样,发出嘶声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