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从未闻到过芳香。
还有腰上那如玉的素手,让他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
还有他胳膊放的地方,仿佛将宋晚清整个人都搂在了怀里。
“宋,宋姑娘,我自己可以”
说到这里箫墨寒的双耳红的滴血,他还是第一次跟一个女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
上次因为情况特殊不算。
只不过他常年冷着脸,除了耳朵通红以外,其他还真的看不出来他在害羞。
“你腿不是还伤着吗,别乱动。”
宋晚清掐了掐箫墨寒的腰,已做警告,丝毫没有现某人已经僵硬的不行。
就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老老实实不说话了。
还好箫大他们看不见,不然也要被震惊的无以复加。
想他们家王爷,从未有女人能近其身,更加别说对他们家王爷又搂又抱了。
宋晚清还是第一个。
而且还是第一个让箫墨寒脸红的人。
直到宋晚清将他扶着坐下,他才悄悄松了口气。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刚才牵扯到了伤口?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红?该不会还在烧吧。”
宋晚清放下人后,这才现箫墨寒的异样,担忧的询问。
亮如白昼的灯光下箫墨寒脸红的样子无所遁形。
难怪宋晚清会误会。
“咳咳,多谢宋姑娘关心,箫某并无高热。”
箫墨寒尴尬的咳了咳,视线就是不看宋晚清,随后转移话题。
“宋姑娘,箫某这次是找到了过来这边的办法,只不过不知道下次还是不是这个方法还有待实验。”
箫墨寒将手中的玉牌放到桌子上,解释他是如何过来的。
宋晚清拿过桌子上的血色玉佩仔细观察:
“这树,怎么看着这么像我家后院的那棵古树啊,这条疤痕就是我们传递东西的地方。”
宋晚清指了指玉佩上的树干处:“你上次也是从这里掉出来的。”
这一点箫墨寒还真的不知道,因为他上次来的突然,离开的也突然。
所以根本就没有机会让他观察院子中的一切。
“想必,箫某能来到这里就跟这玉佩和古树有关。”
箫墨寒终于看向宋晚清,随后将自己的来意说了一遍。
“宋姑娘,箫某的腿想要在这边医治,不知道需要多久?还有我身体里被人钉了透骨钉,需要取出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