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问他,温柔如他,贴心如他,为什么不能接受她?还是说,她不傻,她感受得到,她已经在他望过来的温眸中,窥见了结局……
陶萄红着眼笑起来,她轻轻摇头:“没有,只是生理期就容易哭,比较敏感”。
靳廷宴轻抚了抚她柔软的长发,安抚地动作很温柔,似容易让人沦陷的梦境。
陶萄出神地靠着他,呢喃般地说:“我想要准备跳级考试了,我还会参加十一月的秋招统一考,读大学”。
靳廷宴摸了摸她的脸颊,他说:“好,我会安排好一切”。
陶萄轻嗯一声,他温和地嗓音在耳边低低响起。他还说,秋招统一考结束后,会送她一份礼物。
陶萄眼眸中浮现雾气,她明明是在笑着点头,可眼底却好难过。
靳廷宴要送她礼物,她本应感到开心,但当隐隐约约地知晓这份礼物是什么后,她只能红着眼眶去望着他。
那天以后,陶萄神色如常地依旧黏着靳廷宴,仿佛在有好阳光的周末清晨,她的哭泣真的只是因生理期的敏感。
周末过去,陶萄回到学校,同组的小伙伴们都关怀地问她,身体如何,感觉怎么样。
陶萄看着这几位小朋友,她笑起来,语气轻快地说:“谢谢大家关心,我都好啦”。
小朋友看着眉眼弯弯地陶萄,都放下心地点了点头。
随即宋明炫语气骄傲张扬地说道:“陶萄,在这次的运动会上,我可牛了!三千米长跑得了第一!其它两项也获得了好成绩!”。
“哇!”,陶萄笑眯眯地鼓起掌,“好厉害,你以后上初中后,肯定会很更厉害”。
宋明轩嘿嘿地笑了笑,嘚瑟的模样完全就是小屁孩。
唐小娅偏头看陶萄,她抱歉地小声开口:“陶萄,星期五我应该和你一起来教室的,不应该只让你自己一个人过来”。
联系班主任的时候,他说,陶萄的家长进了教室带她回去,当时只有她一人在。
陶萄看着小姑娘关怀的目光,她轻怕了拍她的肩膀,笑着柔声说:“我身体没事的,小娅不用太担心”。
唐小娅点头,随即她像是发现了什么似地,不可思议地惊讶说道:“陶萄,你好像不一样了”。
“是吗?”,陶萄笑起来,“哪里不一样了?”。
不等唐小娅说话,一旁地白白专注地盯着她,认真说:“陶萄又长高了,模样和之前也有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