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大多藏身于各种胡同、大杂院、或者独门独院之中,而且院子里都养着一条或几条恶犬,只要有人进入,恶犬就会扑上去撕咬,并发出叫声。
();() 这对公安战士搜捕敌特份子,造成了极大的障碍。
为了肃清敌特,保卫新生政权,支援前线的援朝战士,第一次大规模的打狗运动就此展开。
到了八九十年代,由于个别地区出现了狗疫情,声势浩大的打狗运动,更是在全国绝大部分地区展开,“打狗风暴”越演越烈。
陆坤不是后世所谓的“爱狗人士”,对于打狗二字,说不上反感,也谈不上支持。
他反倒是更厌恶“运动”二字。
过去的那几十年,好像整个国家的发展都离不开运动二字(不举例),可是所有的运动,都没有实现原有的美好而善良的初衷,相反每次运动却变成阻碍国家发展的一场场闹剧亦或悲剧而告终。
当国家从一场场运动走过之后,已经是千疮百孔,伤痕累累。
一次次伤害,让人谈”运动“色变。
“前几年打狗,怎么没把这种恶狗打死,听着声就这么凶”,司机小吴自言自语道。
几人都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他。
“怎么了?”,司机小吴摸摸脑袋,觉得几人看自己的目光怪怪的。
众人:“。。。。。。”。
。。。。。。
运动的恶习,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彻底改变的。
在往后的那些年里,各种运动在某些领域不断蔓延,甚至愈演愈烈。
打狗运动就是那些喜欢搞运动者的最好体现。
运动论似乎是解决一切棘手问题的杀手锏,好像只有搞运动,人民才能理解这份善良与好意。
明明可以有更加切实可行的解决之道,却弃之不用。
个别地区出现了疫情,真的需要在非狗疫情区一刀切地灭狗?
狗疫情和禽流感不一样。
通过狗传播的疾病主要是狂犬病,而狂犬病完全是可以提前预防和布控的,一个简单的育苗接种就能解决问题。
兴师动众地搞运动,只不过是浪费人力,伤害人民感情。
在陆坤眼里,“运动”几乎可以和好大喜功划等号。
一老汉驾着黄牛车,在陆坤几人面前停下。
一阵叽里咕噜。
“坤哥,他说的啥玩意?”,程浩开口,其他几人也看向陆坤。
();() 陆坤有些尴尬,他也听不懂这老汉讲的啥。
前世陆坤是来过贵州的,他那会儿发现贵州人很不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