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是地铺,是床。
林春玉不介意这个,她在妈妈家的时候,一张床躺好几个小孩,通常是你抱着我我抱着你,挤在一起睡。
白清有点失望,姐姐完全不对同性设防,便宜是叫白清吃到了,但这信息预兆着未来漫长的、极大概率失败的道路。
当晚,白清变成八爪鱼,牢牢地扒着林春玉。
狗都不叫的深夜,白清数自己的心跳,咚咚咚咚咚咚,忽然一双手盖在她的眼睛上,身边的林春玉说:“把你那俩灯泡关上。”
白清立马笑了,为什么姐姐和她一样,这个点还醒着。白清想甩自己一巴掌,叫你痴心妄想。
白清黏上去,“什么灯泡?”
林春玉推她,“起开,我要上厕所。”
白清赖在姐姐身上,林春玉费劲地撕开白清的胳膊腿,在白清炯炯有神的目光中跨过她去上厕所,带着一身夜晚的凉气回来,刚钻进被窝,白清立马团着她,重新捂热。
白清叫魂似的不断喊姐姐,林春玉次次回应,叫了不知道几声后,林春玉看向白清:“你到底要干嘛。”
白清:“我把灯泡关了。”随后闭上眼睛,一夜无梦。
一篇报道
林春玉不自傲,她知道自己只擅长家常的东西,要想保持糕点店的长期活力,得找专业人士。
林春玉实地拜访人们口口相传的民间好手艺,招聘有专业比赛证书、官方认定的师傅,将两种类型人才的长处结合起来,过程中花钱如流水。
徐雀看她到处跑,送了防晒霜、遮阳伞等等防晒用品,是家里人从外国带回来的东西,县城里买不到。
林春玉看不懂洋文,觉得密密麻麻,她说:“多贵呀!我抹点芦荟胶成了,黑点无所谓,别晒伤就行。”
林春玉不和妹妹聊生意,和徐雀聊,徐雀知道她的状况,店里有每日流水,一月一月堆起来可观,但林春玉的店才开了一年,积蓄不多,好师傅不等人,没法立马拿出优渥条件,怎么招的到人才。
徐雀不仅送东西,还送钱,“这点东西不打紧,你有缺的什么随意跟我讲。”
她意识到这行为会伤人自尊,补充道:“我不止是友情协助,站在商场的角度看,你的店很有投资的必要,你就当成是我入股。”
林春玉笑:“好,赚钱了绝对给你分成,红包弄个最满的。”
林春玉投入大量时间精力,有徐雀提供的金钱在后头支持,几项加在一起,顺利推出新系列新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