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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起生活和长大,感情怎么可能会不好。
可是从那以后,对他而言,邵永之就只是一个……代号叫做“那个人”的陌生人。
他这样毫无天赋,背负逆伦之罪,毫无悔改之心,又患有读写障碍的人,怎么能当邵家的招牌?
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两个儿子变成了一个,香港,英国,美国,香港,这么晃来晃去。
邵恒之成了邵家阴影里面跳动的幽魂。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那个人又开始频繁的出现在他的生命里。
明明经过这么多年,做了那些令人痛彻心扉的事,可是邵永之出现在他面前的自讨,却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般。
唯我独尊,丝毫不顾忌他人的感受。
一而再,再而三干涉他的私生活。
这样的惹人厌恶,他光是想到那个人,就心烦气躁。
拒绝了乔治的求欢,他回了一趟香港。
这些年,他在香港呆的时间很长,更何况,那里还有一个眼睛有很像她的小姑娘。
没有谁比他更明白,为什么杨过找不到姑姑了,要冒昧地亲一下陆无双的眼睛。
可惜,小姑娘的心思全部绕着一个病弱矜贵的淡家公子转。
回到英国,才发现暴露出惊天的丑闻。
同性恋的接受度已经很高,可是如果这个人不仅同性恋,还吸毒,出卖身体,殴打记者,就说不过去了。
三天后,在邵永之的莫测的笑脸中,他听到了当天新闻广播,播音员说的话没超过1分钟。
电视显示的2寸照片中的人,确实是他厮混了两个多月的乔治无疑。
他死了。只有不到1分钟的报道。
一个在床上滚了两个多月的对其身体熟得不能再熟的忽然死了,活人的血肉变成广播员优美机械的声音,他的心突突跳了两下。
他下意识看了看那个人。
那个人挑眉,用那双意气风发宝光璀璨的眸子看了他一样。接着他慢慢地喝完一杯拿铁,又从服务生手中结果一小杯espresso,分三小口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