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来一个服务生,开车送两人回去。
上路不久,赵石就睡着了。
来到老鸹庙政府,服务生扶着赵石去办公室里睡觉。
院子里空荡荡的,苏畅的房间亮着灯。
点上一支烟,等服务生从楼上下来。
这时候见苏畅的门打开了。一个脑袋往外看看,又关上了门。
服务生把赵石安顿好,下楼,林恒说:“你咋回去?”
“街上有三轮,我叫一辆三轮回去。”
服务生走后,林恒步行去项目地,准备在简易房里住一夜。
手机响了,是苏畅。
“你干什么去了?”声音很严厉。
“喝酒去了。”
“和谁一起喝酒?”
“下午咱们见过面后,碰见赵石,赵石非拉我去吃饭。”
“在哪儿吃的?”
“临县的一个山庄。”
“里面是不是很雅致,有很多竹林。”
“是啊,你经常往那边去啊?”
“放屁,我就去过一次。那是一个淫窝,在两县交界旮旯地方,逃避警方的打击。今晚吃的是花酒吧,没有在那里住一晚再回来?”
“就吃一顿饭的事,值得你这样的火气吗?”
“还有谁一起去的?”
“就赵石我们两个。”
“就你们两个?你给我说实话,在那里有没有过分的举动?”
“对天誓,那里虽然有花酒,但是我吃的是清水席,不带一点色的。”
“以后你和赵石少来往,那家伙不地道。”
“赵石什么品行我会不知道?我还提醒过你提防着他。”
“你去哪里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