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汤院,幸韵星正在为阿雲清洗浓黑如墨般的长发。
“我问过公子衍,那人叫罗玉堂,是个窃贼,会易容。”她坐在池边,手中轻柔的搓着一缕缕浸湿的黑发,“阿韵,宝冶楼怎会失火”
“宝冶楼的大火是净源大师点燃的,舍利被盗,净源大师难辞其咎,便想出焚身以换得新舍利。”
“啊”幸韵星听傻了眼,“这样也行”
“舍利是由修行功德炼就,净源大师乃宝冶楼住持,也算是有一番修为。”
“那新舍利烧出来了吗”幸韵星问道。
皇甫啸雲摇了摇头:“并未。”
“该不会是被我一场大雨给浇灭了吧”幸韵星脸上的神情极为复杂的问道,若真是这样,她罪孽深重呀
“倒不是。”
皇甫啸雲抓上后颈的小手,将人儿拉进水中后揽在胸前。
“怎么了”被炽热的目光注视着,幸韵星羞赧的垂下眉眼。
“本王在想,净源大师为何要将宝冶楼一并烧了”
原来不是在想她呀
幸韵星娇哼一声,潮红的小脸蛋儿上尽显不悦:“宝冶楼用木头修建而成,本身又有香火供奉,烧起来当然快了。”
“明日天亮后,本王会去宝冶楼查一番。”
出阿韵在生闷气,皇甫啸雲在白皙的额头上亲了亲。
“明日魏相五十大寿,不去魏府了吗”
哼,就亲亲一下没了吗
“魏相的生辰宴取消了。”
怪他平日里将阿韵宠溺的太不像话,稍有不如意,便是一副小怨妇的不乐意模样。
“明日我要跟你一起去宝冶楼。”
“天太冷,你多睡会儿。”
“嗯”
翌日清早,皇甫啸雲一动身,幸韵星就跟着醒了。
阿雲就是个大火炉,冬天里抱着他睡觉不知道有多温暖舒服。
“韵韵,本王想你多睡一会儿。”
“我要你陪我一起睡觉觉。”
幸韵星翻了身,抱上暖和的身体后就不肯撒手,她确实不想起床,而且有赖床的嫌疑。
“本王再陪你睡片刻。”
她娇懒的轻“嗯”一声,就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