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被发现了,自己九王府的守卫可不是摆设。
他按兵不动,想瞧瞧这个女人是怎样蒙混过关的。
沈清歌大大方方的声音:“是我,鸡跑出来一只,找鸡呢。”
这个借口真蹩脚,谁家的鸡大晚上不睡觉,到处乱跑啊?女人呐,还是笨。
院墙里,侍卫的声音挺热情:“这种些微小事儿,下次跟我们说一声就成,哪用得着您黑灯瞎火的到处找?”
“好好,下次少不了要麻烦你们。我回去睡觉了,你们辛苦。”
“小的送您?”
“不用,就两步远。”
声音逐渐地远了。
战北宸觉得,院墙外的风,真凉,吹得脸疼。
这还是自己千挑万选出来的侍卫吗?什么时候被这个女人收买了?竟然欺上瞒下,纵容这个女人随便出入王府。
简直岂有此理!
看来,自己有必要找吆五聊聊了。
若非是吆五这个统领叛变,这些侍卫能见风使舵,对这个女人这样客气吗?
养只猫想捉老鼠呢,谁知道猫鼠一家亲了。
第二日一早,公鸡刚打鸣,太阳的光还未穿透云层,教习嬷嬷便拎着一个花布包袱,出现在了云鹤别院的门口。
沈清歌还在睡懒觉。
教习嬷嬷径直进了院子,第一件事情就是吩咐身后的宫人将院子里早起的母鸡一只只全都捉起来带走。
还将一盆牵牛花搁在了沈清歌的窗台上。
一时间院子里鸡飞狗跳,很是热闹。
沈清歌不得不艰难地睁开眼,趿拉上鞋子,走到窗前。
透过半开的窗子,威风凛凛的战神正将自己的妻子们护在身后,愤怒地来回踱着方步,警惕地瞪着院子里的人。
比战神更威风的教习嬷嬷站在院子中间,一手掐腰:“全都捉走,一只不留,将院子里的污秽清理干净,将我带来的瑶琴绣架暂时先摆放在这树下。”
来这么早?
沈清歌披上衣服,拨开门栓,打开屋门:“谁让你们要将这些鸡捉走的?”
教习嬷嬷扭过脸来,看着衣衫不整的沈清歌,恭敬地行个大礼。
“回王妃娘娘的话,婆子我姓杨,听皇后娘娘吩咐,日后就留在这九王府,教导王妃娘娘您规矩。
这些鸡养在院子里,遍地污秽,粗俗不堪,实在有损您的威仪。还有。。。。。。”
杨嬷嬷语气一顿,放肆地上下打量她一眼,继续说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