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就要战承谨出马了,战承谨十分同情地望着褚文靖:“那小舅可就真的捆了啊?”
褚文靖一脸的大义凛然:“捆吧,等我恢复了容貌,一定好好谢谢小舅。”
战承谨嘴里说着心疼,但是下手一点没留情,将褚文靖捆得十分结实。
沈清歌又吩咐:“褚世子万一疼痛难忍,再咬到舌头可不好,要不把嘴也塞上吧?”
战承谨想,一会儿褚文靖若是杀猪一样惨叫,将左邻右舍的全都惊动了可不好。
于是嘴巴也塞上了。
褚文靖被四肢张开,捆绑在床榻之上,挣扎不开,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脑子还保持着无比的清醒,眼睁睁地看着沈清歌从一旁药箱取出一把奇形怪状的刀具,还有奇奇怪怪的东西来。
沈清歌先帮他脸部消毒,去除腐肉,清理创面。
再然后,沈清歌让战承瑾帮他解开腰带,扒下了裤子。
选好供皮,消毒,备皮,刚刚已经遭受摧残的褚文靖已经开始有点后悔了。
感觉自己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般,只能任凭沈清歌摆布。
只简单清理了创面,就已经将自己疼得死去活来,一会儿动真格的,那不活活地疼晕过去?
不,能疼晕了还是好的,最起码没有知觉。醒来就好了。
他眼巴巴地望着战承谨,目光里有祈求,有可怜,觉得战承谨就是自己水中的浮木,真的害怕他再甩手走了,自己可就惨了。
战承谨就像是懂得了他的心思。
在沈清歌拉开架势,将一整块肉皮慢慢地从褚文靖腿上割下来的时候,终于再也不忍心看到自家大外甥痛得青筋暴突,直冒冷汗的脸,扭过身去,不看了。
只听到沈清歌还在训斥:“放松,放松,你这样肌肉紧绷,取下来的皮肤组织不行,就只能重取一块了。”
战承谨听得心惊胆战,心肝都在抖。
要不要这么心狠啊?
褚文靖整个身体都崩得死死的,怎么可能放松?
若非战承谨将他绑得结实,他绝对会一跃而起,操起一旁的东西将沈清歌砸晕了。
疼,不是一般的疼,女人生孩子都没有这样疼。
他以为,这已经是极限了。
谁知道,当沈清歌止血完毕,把创面包扎好,又将取下来的肉皮处理好之后,又开始了第二轮的折磨。
缝合的时候,一针一线,穿透肉皮,细线从肌肉间“嗤啦嗤啦”地穿过,不比钝刀子割肉轻松。
他咬着牙根,数着一针,一百两,二针,二百两,三针,三百两。。。。。。
数到第十针的时候,就受不了了,他挣扎着,想要告诉沈清歌,少缝几针吧,受不了了。
可他的嘴巴被严严实实地塞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