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歌被送回来之后,重新被捆住了手脚。
面罩实在气闷得厉害,看守她的人将她面罩取掉,但是又用一块黑布蒙住了她的眼睛。
看守将门窗重新严严实实地打了钉子。
戒备更加严格了。
手脚还好,刚刚活动过,可嘴里一直塞着布团,嘴巴都僵了,说不出的难受。
想要自己逃出去,看来是有些困难了。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想方设法给涵宝与吆五送信儿,让他们来救自己。
可是谈何容易啊,自己就连现在身处何处都不知道。
沈清歌想方设法引起外面守卫的注意力,呜呜地喊。
守卫不耐烦地进来:“喊什么?你若是再不老实,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沈清歌不能说话,只能将捆缚在胸前的手,在地上写字。
幸好,这个守卫竟然还是识字的:“你想喝水?”
沈清歌忙不迭地点头。
守卫想了想:“喝水可以,但是我拿掉你嘴里的布你不许喊。否则,我立即打晕了你,也免得我们还要小心看管。”
沈清歌再次忙不迭地点头。
守卫出去,一会儿的功夫就端着一碗水进来,拿掉布团,喂沈清歌喝水。
沈清歌是真渴了,一口气将这碗水喝光了。
守卫刚要将她嘴堵上,她提着鼻子闻了闻:“你的胃口可不好啊。”
守卫一愣:“你怎么知道?”
“难道你不知道吗?我是巫医啊。不用望闻问切,我就能看病。你这病可有点严重,乃是因为感染幽门螺旋杆菌引起的。
若是不重视,不治疗,久而久之,胃部有可能发生恶性病变。到时候可就麻烦了,可以说是药石无医。
还有,假如我猜得不错,你脸上肯定坑洼不平,有许多的痘痘。”
“简直神了!”守卫拿手在她脸前来回地晃:“你确定你真的看不到?”
沈清歌轻笑:“我眼睛上蒙着布呢,怎么看?”
守卫顿时对她是深信不疑:“那你说,我这病好治吗?实话实说,我身体挺壮实,一年到头也没有个头疼脑热的,可就是这胃口病,实在是没辙。
平日里老是烧心,反酸,隔三差五就疼得抽抽。而且,还老是上不出茅厕。”
所以才会口臭啊。
“小事一桩而已,你对我这么照顾,我也无以为报,给你开个方子,你照方抓药,相信定能药到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