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吆五“嘿嘿”一笑:“理解,理解,谁家没有一本难念的经呢?更何况,像李大人这般多情的人呢?”
“唉,这女人啊,多了就难免争风吃醋,搅和得家宅不宁。”
吆五满是羡慕:“我也想让女人为我争风吃醋,可惜没有这个本事。”
杨捕头欲言又止:“这有什么好羡慕的,你有所不知啊,有些话,出了我的嘴,进了你的耳,我家周姨娘,一直不太正经,我们都知道的。这大小姐,未必就是。。。。。。”
一副心照不宣的样子。
吆五色眯眯地凑过来:“你家王爷还满足不了她?”
杨捕头轻咳,左右环顾一眼,凑近了吆五,压低声音:“我听说啊,我家大人那方面不太行。见天鹿血虎鞭的没少补,瞅着老母猪都能喷鼻血。”
“谁流鼻血了?”
身后突然有人冷不丁地问话。
吆五抬脸,见沈清歌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正好将两人的对话听在耳朵里。
杨捕头见到沈清歌,忙不迭地就要行礼。
吆五解释道:“是杨捕头,刚刚说李大人有点虚不受补,老是流鼻血。”
沈清歌心里一动:“是吗?那正好,我给李大人瞧瞧,开个药方。”
一阵风似的过去,沈清歌已经轻车熟路,径直推门而入。
屋子里的二人扭过脸来,沈清歌十分热情地冲着李大人打招呼。
“刚听衙门里的人说李大人这两日因为过度操劳,身子不适。正巧本王妃略懂一点岐黄之术,让我帮你瞧瞧,开个方子如何?”
李大人忙不迭地摆手:“这些衙役总是小题大做,下官实在受宠若惊,哪敢劳烦王妃娘娘。”
沈清歌往他跟前一坐:“瞧不起本王妃的医术是不是?”
“不敢不敢,”李大人一脸的皮笑肉不笑,难为情地搓搓手:“下官何德何能,能让王妃娘娘亲自为我看诊?”
沈清歌不耐烦地敲敲桌面:“把手伸过来。”
李大人不敢不从,乖乖地伸过手去。
沈清歌三指搭脉,凝神屏息,过了片刻,便睁开眼睛,提起一旁的毛笔,唰唰几笔,开了方子,递给李大人。
“去吧,照方抓药,一日两副,连服十日。”
李大人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里身体不适,就被沈清歌判了刑,但是也不敢问,视若珍宝一般,将药方接在手里,千恩万谢。
为了表达自己对沈清歌的谢意,还立即将方子交给杨捕头,让他立马找人按方抓药。
战北宸用眼光无声地与沈清歌交流,问她此举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