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容渊的眼睛又暗淡,“彼此喜欢,为什么不结婚?”
沈鸳心里闷疼闷疼,呼吸都变得困难,艰涩道:“不想聊这个话题,换别的吧!”
她没想好要怎么办,说分手,舍不得,可要说结婚,又不可能。
她只能暂时选择逃避。
反正她都喝醉了啊!还要什么清醒理智,都可以抛到脑后。
她给自己倒一杯酒,豪放地一饮而尽,更醉了。
容渊知道她去了疗养院,也知道她见过容老爷子。
她这么聪明,肯定知道了答案,知道了真相。
只是她不提,明明难过,又忍着不说,舍不得?
容渊起身,绕过餐桌,到她身边,“换什么话题?”
沈鸳歪着脑袋,视线不知道落在何处,“不知道呀!”
软软的声音,透着点儿少女的娇气。
容渊俯身靠近她,“什么不知道?你还有不知道的事?想知道什么,问我,我告诉你!”
沈鸳不说话,看着他英俊的脸,脑子里一团乱麻。
容渊喊她,“沈鸳。”
沈鸳不应。
容渊又唤,“欢欢。”
沈鸳挽唇笑,“我在呢。”
容渊抚摸她的脸,越发温柔地喊她,“欢欢。”
她醉了,他说什么,她都没进去,唯独喊她的名字,她会有回应。
他要做什么,她拦不住,不反抗,不迎合,任由他为所欲为。
他不想欺负她,可又忍不住要欺负她。
一夜浮沉,醒来日上三竿。
沈鸳头疼,身体无力,哪哪都疼似的,好似生了一场大病,虚弱得很。
房间里很静,阳光透进来,树影摇晃,温暖,美好。
沈鸳费力爬起来,缓了好久,才记起一点片段。
酒后,做了不少荒唐事,容渊太折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