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纲瘫坐在沙发上,有些不知所措。
“要不你再去卫生间看看?”江嘉言问他,“说不定有什么线索。”
“好。”纪纲连忙起身去查看。
江嘉言慢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后。
纪纲蹲在地上,查看血迹,又逡巡四周,寻找可疑的东西,“我今日来时,你在干什么?”
江嘉言想了想,脸有些微红,她不自在地干咳了两声。
“我问你话呢。”
“。。。嗯”,她含含糊糊地说。
“什么?”纪纲没听清。
“洗澡!”她大喊一声。
纪纲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我。。。。。。那你看到了我是如何出现的吗?”
“没有!”她摇摇头,坚定地说。
那时候她正在自慰,一睁眼他就在了,还顾得上看别的吗。
“这可如何是好。”纪纲俯下身观察整个卫生间。
江嘉言也随着他俯身看,转头就看见他的侧脸,不得不说,他长得实在是好看,她眼光上下打量,不经意间瞥见了他的胸口——他病号服的领口太大,从这个角度,她甚至能看见他被纱布裹着的壮实的胸肌和右边胸部的乳头,“啧。。。”她暗暗想着,不知道腹肌怎么样,她有些心猿意马地盯着他看。
突然纪纲猛地站起身,江嘉言的脸结结实实撞在他肩头,纪纲忙伸手去扶她,“抱歉。”
江嘉言摆摆手,“没事没事。”她揉了揉酸痛的鼻子。
“你流血了?”纪纲慌忙地去给她擦。
“啊?”江嘉言还没反应过来,在脸上抹了一把,果然,她流鼻血了。。。。。。
纪纲擦了一手血也不见止住,慌忙间又不知道该拿什么给她止血,低头就将自己的上衣撕了一块布下来,“快擦擦。”
不撕还好,他这一撕,整个腹肌都暴露在江嘉言眼前。
真好,要啥来啥。
江嘉言忍不住打量,他身形极好,宽肩窄腰,那腹肌更是十分结实,只是上面隐隐约约还有几处伤痕。
“你这些。。。。。。”江嘉言从旁边拿起卫生纸塞进鼻孔里,瞟了一眼他的腹肌,“这些。。。这些伤。。。。。。”
纪纲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伤疤,道,“行军打仗,在所难免。”
江嘉言转过头去,出了卫生间。
她抬眼看了看表,已经快晚上10点了。
纪纲跟在她身后出来了。
“那个。。。。。。”江嘉言看着他,“我明天还要上班,要早点睡觉了。”
纪纲这才想起,他有些尴尬,问,“那。。。。。。这附近是否有驿站或是客栈?只是。。。。。。”他显得十分难为情,“只是需要向你借些银钱。”
“可你没有身份证啊。”
“什么?”
“住客栈需要身份证,你什么都没有,怎么住?不仅住不了酒店,也不能坐火车不能坐飞机。”
“火。。。。。。车?飞机?”纪纲一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