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确有能力,大家有目共睹,这几个部门的负责人数你年轻,而且你是唯一的女性,大家都是很认可你的工作能力的。”馆长啜了一口茶,“未来有什么打算吗?”
“未来肯定是继续好好努力工作,近期的话,就是和市博物馆联合办的这个书法展,我想以现代一些的形式去阐释。具体的还在计划中。”
“不错,不错。”馆长十分满意,“这个展半年前就定下了,毕竟和市博合作还是一次很重要的机会,你这个想法成形后拿来我看看,这次如果做得好,你的前途也会更宽一些。”
“您是指?”
“执行馆长的位置还空着,我打算推荐你来做。”
江嘉言按捺住内心的狂喜,嘴上推辞,“我年纪还小,还需要历练。”
“我们这个行业,看的是天赋和能力,你既然有机会,就好好把握,坐上这个位置,对你日后只会添助力。”
“好,我明白了,谢谢馆长。”
馆长向后靠在沙发上,“行了,你走吧,回头方案成形拿来我看。”
出了办公室,江嘉言轻轻关上门,而后在走廊里无声地兴奋,她走到执行馆长办公室门前,隔着玻璃打量着这间屋子,她想了想,要在那面大墙上放一张修拉的《大碗岛星期天的下午》,还有,现在的书架不好看,颜色太老气,要换一个白色的,办公桌也要配套。她最喜欢的就是这个落地窗,能将中空花园的景致尽收眼底。
江嘉言趴玻璃上看了好久,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晚上,她买了一堆吃的回家,准备和纪纲一起庆祝。
刚打开门,就听到屋里传来电视的声响。
“纪纲?”江嘉言换好拖鞋,走进屋里,发现纪纲正兴致勃勃地看着电视,甚至没发现她已经回来了。
江嘉言走到他身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才猛然回头。
“你看什么呢?这么入迷?”江嘉言往电视上看去,“回家的诱惑?”她满脸疑问,“你?你看这个干什么?”
纪纲盯着电视,“品如实在可怜。”
“。。。。。。”
纪纲坐直身子看着江嘉言,“洪世贤要纳妾,这也罢了,只是她婆母实在是可恶。我觉得应该告诉她。”
“这都是假的!是演戏。”江嘉言拍了拍他的脑门。
“演戏?”纪纲又重新坐好看着电视,“像演戏文一样?”
“嗯。”江嘉言将买回来的东西摆进冰箱。
“这洪世贤合该是陈世美。”纪纲对洪世贤嗤之以鼻,“这妾倒也是真心,只是忒坏了些。娶妻就当娶品如般温良恭俭让的女子,叁从四德。”
江嘉言实在理解不了他的封建主义发言,也懒得理会他。
纪纲站起来,“男人娶妻当谨慎,女人嫁夫亦如是。”
江嘉言放下手中的菜,突然好奇地看着他,“你二十二岁?”
“嗯。”
“可曾婚配啊?”江嘉言撑着下巴好笑的看着他。
纪纲不敢直视她的眼睛,结结巴巴道,“大丈夫当身先报国,荣桓虽不是名门出身,却也知道匹夫有责,朝堂动乱,岂可儿女情长。”
“你没结婚啊?”江嘉言走到他身旁,“还是个小处男?”
“处男?”
“就是还没破过身子的嘛。”
纪纲脸上顿时通红,“你!你好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