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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什么见到你就哭?”
“我也不知道。”小孩哪懂得人情事故,不知道是必然的。
戈尔真并不觉得自己问错人、问了愚蠢的问题,这是他行事与众不同的地方,在他以为,大人会为了自己想保护的人说谎,相对的,小孩也有想保护的人,他会为了自己爱的人说实话。
他似乎有必要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
每天吃过午膳戈尔真总会失踪那么一下子,这一天也一如往常。
把桌上的碗盘收拾过,海荷官拉住正要往外跑的朔阳。
“告诉娘,大叔吃过饭后到哪去了?”
“你不知道喔。”小鬼灵精也晓得要吊人胃口。
“要是清楚我还用得着问你?”
“嘻,我也不太晓得耶,娘,今天天气好得很,不如你到林子去散散步也许会有所发现。”
“林子?”大热天的到树林去做什么呢?
拗不过自己的好奇心和朔阳的催促,海荷官脱下围裙往树林去了。
树林紧靠在木屋的旁边,参天的乔杨木一点都不显阴森,处处都是透得进的阳光,走在其间,就像徜徉在绿洋里。
海荷官第一次走进这座林子,到处都是她不认识的植物,就在她准备要放弃再往前走的时候,看见了绿意掩映中的戈尔真。
一张用麻绳编织的吊床绑在两棵树之间,他就躺在上面午憩。
不想惊动他,却又矛盾地想靠近他,海荷官踮着脚尖杵在闭目养神的戈尔真面前。
她没有看过甜睡中的戈尔真,一直以来她也不去过问他究竟在哪里过的夜,按照他的个性,以天为盖,以地为床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他要真的乖乖睡在炕或床上就不是戈尔真了。
他睡着的时候没有张牙舞爪的嚣张,也没有不小心触及就狂天放地的怒气,一个男人在醒跟睡梦之间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差别?
“阿呀……你……要做什么……”
她看得痴迷,想得糊涂,没料到只是假寐的戈尔真伸出魔掌将她拖到吊床上,一时间,麻床发出嘎嘎吱吱的叫声,害她以为吊床就要承受不住重量摔下去。
“我今天运气真好,你瞧瞧我逮到一只迷路小兔子。”戈尔真懒懒地睁开眼。
“我只是路过。”她发现他的眼珠是深深的褐,那褐有种魔魅人心的吸引力,她看着看着,脸红了。
“别动!吊床很小,摔下去可不保证你的安全。”由于两人的姿势是胸脯对着胸脯的,海荷官高耸的双峦抵着他雄厚的胸,天上掉下来的软玉温香要是没有乘机抓牢,就是暴殄天物了。
“我真的只是路过。”海荷官红了脸,她的机灵百变不管用了,在这样的姿态,这种气氛下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戈尔真用双手揽住她的小蛮腰,耍赖地低语:“是你跌到我身上来,我的手没有别的地方放。”
他还说得理直气壮呢!海荷官气起来真想给他一巴掌。
“我警告你要敢乱动一下……唔……唔……嗯……”
她气红的脸比苹果还诱人,戈尔真一口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