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岂把她放在床边。她仰起头,着弯着身子在她面前,眼神炙热衣服有些缭乱的男人,害羞地往后埋入了被子中。
聂云岂站直起来,仰头轻喘口气,拉拉t恤散热。
下午四点,两人听说医院的聂家奶奶醒了,就准备去医院了。
在车库上车前,谢唯斯靠着聂云岂的车头镜自己的脸,唇瓣还肿着吗,还充血吗。
好像真的没消,还有点痕迹。
聂云岂不知道她在干嘛,边拿头盔边睨了眼,以为她简单的照镜子而已。
他戴上头盔后,想要把镜片拨下来,但是手碰上镜片的那一秒,谢唯斯直起了身子,转过来他“哥哥,我还得出来不对劲吗”
他茫然,认真问“什么不对劲”
“唇。”
“”
聂云岂愣住。
两人悠悠对视,着着,谢唯斯就笑了,咬咬唇。
聂云岂“别咬。”
“”
男人喉结滚动,蓦然低下头,阖上镜片“再咬,就消不了了。”
“”
谢唯斯隔着车身,手伸过去搂他“你说什么聂云岂说什么这是在撩拨我呀。”
“没”他隔着漆黑的镜片眼前精致貌美的脸,眼神认真。
谢唯斯笑得想摘掉他的头盔再去亲吻一番,但怕最后到医院,见不了人。
聂云岂觉得隔着镜片她的笑还是太过耀眼,转身去拿头盔,给她戴上。
谢唯斯享受极了他给她戴,她老老实实下来,由着男人把她的头发往后轻轻拨开,戴上头盔后,调整,系上扣子,最后,再轻轻在她注视下拨下镜片。
谢唯斯嘀咕“为什么要放下来,这样我在路上就不太清你了。”
男人摸了摸她的头盔,温柔道“夏天阳光很大,去医院的路上是迎面的日光。”
“哦。”她乖得不行。
夏季的北市确实满地都是闪闪的,临近六月,空气都发烫。
路上谢唯斯到一家超市,想买东西,聂云岂放慢,但是没停车。
呼哨而过的风中,谢唯斯听到隐隐传来一道苏极了的男声“买什么傻瓜。”
谢唯斯搭着他的肩膀,坐得舒舒服服“可是去探病不拿东西不太好呢。”
“我奶奶能吃吗”
“”谢唯斯悠悠道,“你可以吃啊。”
“”
她在后面笑。聂云岂透过后视镜了眼,今天虽然日头大,但风也大,吹起了她肩下洒落的长发,阳光铺在发隙间,好像一片钻石在上面闪着光。
聂家奶奶这两天醒过来了,总算醒来,不过人还是很严重地卧床着,只偶尔能和小辈说两句话,说的不多。
两人到时病房里人还挺多的,见到谢唯斯都很欣喜,之前没想过她会跟聂云岂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