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焦躁的抓了脑袋,一拳打在门上
“什么啊莫名其妙的恨我你就杀了我好了,为什么拐弯抹角的还对我好你嫌我烦吗你给我拿吃的,我打游戏,你没有开心吗你要是表现出不开心,我不会和你要那些,不会和你玩闹,你为什么开心着突然就暴躁起来啊这都已经是第几次了我是你发泄的道具吗,高兴起来就好好好,不高兴就冲我吼我当初冲你吼了吗我们有仇你就杀了我啊,你以为我真的一天天很高兴吗你有一个关着你好的时候好,不好的时候就拿你泄愤,还握着你生杀大权的人,那么喜怒无常的人,你能每天放心的高兴吗反反复复阴晴不定的,谁知道你是不是想要虐待我,我就不怕的吗”
夏怿的语速越来越远,声音越来越尖锐,太岁不禁后退一步。
地下室沉默了片刻。
“你故意玩弄我”太岁瞪着夏怿。
“我没有”夏怿同样瞪着太岁,“我什么时候玩弄你了”
“你在研究所的时候,蓄意接近我,哄我开心,然后又用药滴我”
“我才没有蓄意药也不是故意的”
“那为什么我咬了你十根手指你也不气,你不就是图谋不轨吗”
“我只是把你当宠物而已,我家养的仓鼠咬了我,我要生气吗”
太岁后退一步,伸出颤抖的手指着夏怿“你居然把我当宠物”
“比喻比喻我是把你当小孩子,小孩子只要可,犯点小错也可以原谅不是吗”
“你混蛋”太岁骂。
“我混蛋那你也是混蛋”夏怿不甘被骂,“我让你给我扫地带饭买游戏你也不气,你不也是图谋不轨”
“我没有”
“我是把你当宠物,所以才逗你开心,被你咬了也不气,你是把我当什么你不也把我当宠物吗我都是宠物了,我就不能冲你耍耍小心机要要东西吗至少我没咬你那可疼了你还总是吼我你明明着宠物心里很开心,还总是无缘无故朝宠物发火”
太岁的心动摇起来,她咬牙说“你是杜之珠的外甥”
“我是她外甥怎么了,她是她,我是我,你冲我发什么火”
夏怿最不能理解的就是这一句话,他盯着太岁,等她的解释。
太岁移开了视线,不肯回答“你走。”
咔
太岁控制地下室的门打开。
夏怿毅然转过身,迈步走出。
隔了一分钟,太岁回过头,夏怿已经没了踪影。
她心乱如麻,就如同那男人说的,她着那男人就感到十分开心,但她的理智又告诉她,那男人是自己的仇人,自己应该厌恶他。
她自己都迷茫,那男人会迷茫是正常的事情。
这到底是怎么了,到底是谁的错
扑在地上,她变成了一只金毛,跑了出去。
顺着夏怿的气味,太岁很快找到了他,他走在马路旁边。
他脚上的鞋大概是跑丢了,光着脚走在坚硬的水泥路上。
水泥路上有不少碎石子,太岁有些忧心,但她强忍住了给夏怿送鞋的,她还没有想清楚,到底是谁的错。
这时候,一辆银色的面包车从夏怿的身边路过,路明明很宽敞,车却逼近了夏怿。
夏怿正想着太岁的事情,没注意到接近的面包车,等他反应过来,车已经到了他身边。
哗
车门打开,两个壮汉抱住了夏怿,往车里一拉,司机猛踩油门,面包车扬长而去。
太岁从金毛犬变成了鹰,她飞在高空中,着下面的面包车。
动手的两个壮汉里,有一个她认识,那是对策部的人,是杜之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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