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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纯没有求饶,腰板挺得笔直,接下了所有的鞭笞。
十下过后,王淑将藤条放到羽纯的手里,“送回去吧。”
羽纯倒吸着凉气站起身,将家法送回柜子里,仍旧埋在最深处,希望以后别再拿出来。
“行了,我该回去了,你最近留在家里养伤,哪儿都不许去!”王淑瞪了羽纯一眼,下达最后命令。
羽纯刚想说他还要开店,结果才张开嘴,屏易就扶着老太太来到门口。
“奶奶放心,我会帮您看着他。”屏易的声音毫无起伏。
王淑心一抖,希望不要适得其反才好,“那就麻烦了。”
说罢,王淑出门离开。
确定奶奶离开后,羽纯这才嘶咧起来,“疼死我了,这老太太下手还是这么狠。”
“你奶奶总打你?”屏易皱眉。
羽纯不想屏易误会自己奶奶,“不是,一共就打了两回,都是我冒险受伤痊愈后,奶奶请的家法。”
“活该。”屏易知道,老太太这么做,归根结底都是为了羽纯好。
奈何,羽纯属于好了伤疤忘了疼的那种,记吃不记打。
“别说风凉话了,给我上点儿药吧,啊,啊切!”羽纯打了一个喷嚏,然后吸了吸鼻子。
屏易心想,这小混蛋倒是会指使人。
不过见他这副可怜相,还是去找药给他涂。
“你家的东西倒是齐全。”屏易拿出外伤用药。
“以防万一嘛,出门急得时候,来不及去药店准备。”羽纯嘴一秃噜,又抖出一些事儿。
屏易想到他们的初见,羽纯这顿藤条挨的,当真不冤。
“嘶,轻,轻点儿!”羽纯倒吸着凉气。
屏易放轻了手上的动作,看着羽纯一身瓷白的肌肤上,布满了一条条伤痕,又是疼惜,又觉得活该。
好在,这些伤痕大多没有出血,不过青紫是难免的,少不了要遭几天罪。
涂完药膏后,屏易想把衣服给羽纯穿上,却被羽纯制止,“别穿了,磨着疼。”
屏易不自然的移开视线,“那你好好休息。”
“我想吃鱼。”羽纯冷不丁冒出一句话。
屏易不解的看向他,“你不会是想让我给你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