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生了点事情。”桃崎摸摸鼻翼心虚地说,“我说我想体验一下裸奔的感觉,把衣服全脱了,恰巧有人经过,恰巧你打来电话,你信吗?”
“我为什么不信?”夜久说,“我会记下你的新癖好的。”
“我觉得不记比较好。”桃崎低下脑袋。
其他事等见面再好好审问一番,夜久开口说起这通电话的目的:“明后天你有空吗?来音驹训练。”
“我?”桃崎怔愣地眨了两下眼,“但是我又不是……”
夜久开口打断他的话说:“你该不会说不来吧?”
有机会和“队友们”一起练习,他就算厚着脸皮也要去,桃崎的眼睛闪烁了一下很快变得坚定,他说:“我去。”就算有任务他也要翘掉去!
挂断电话后,桃崎觉金男人还站在那,盯着他迟疑地眨了两下眼。平和岛静雄弯下腰捡起上衣递了过来,问:“要穿吗?”
“谢谢。”桃崎接过手穿上衣服。
紧接着空气又沉默了数秒,平和岛静雄刚想开口说话,眼前的人突然晃悠着向前倒去。
等桃崎再次醒过来,他现自己躺在床上,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他疑惑地下床走出房间,看见一个坐在沙上的无头女性惊讶地眨了两下眼。
“你醒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了过来,“没什么大碍,就是你的伤口里有毒素,毒素成分我都没见过,你不介意我抽管血研究一下吧?”
他到底到了一个什么地方……桃崎沉默半晌说:“你已经抽了吧,何必问我。”
白大褂故作可爱地笑笑,说:“你跟静雄怎么认识的?他慌慌张张把你抱过来的。”
静雄?就是那个金哥们吧。抱过来……本来心情就不好,现在心情更不好了。桃崎长叹了一口气,想家,非常想家。
摸摸脸上的创口贴,桃崎找了个空沙蜷缩起来。
静雄是对他做了什么吗?白大褂疑惑地想。
一只纤细的手拿着显示器伸了过来:[你有什么烦恼吗?可以跟我们说说,说不定我们能帮上忙。]
桃崎抬头看向没有脑袋脖颈处不断冒着黑烟的生物,不是人也不是咒灵,是妖怪吗?
“你知道咒灵吗?”桃崎问。
她突然变得激动起来,手指快在键盘上飞舞着:[那群恶心的家伙!]
倾诉欲一下子到达了顶点,桃崎干脆一股脑将自己遇见五条悟到刚才祓除咒灵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黑烟不规律地冒出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