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弟子的意思是,能不能想个折中的办法。”
韩非连连摆手,继续说道:“比如说您二位约在哪里碰面,您看这样如何?”
“不如何!”
宅院中的李默听了韩非的跑过来第二次转达的话,摇了摇头。
“不是我不给你这个面子。”
“而是你那师傅要弄清楚一件事。”
“此事关乎的是他儒家能否兴旺,若是连这点身份他都放不下,那只能说明儒家的命运在他心里还如不他的面子重要。”
就你有脾气,我没有?
想要活字印刷术,那就自己过来!
我又不差你儒家那点复印费,别跟我摆你那臭架子。
流沙的确是需要钱,但现在已经能运转的开了,也不缺你那三瓜俩枣。
实在不行,我回头就去找老丈人留下的遗产。
那钱多的能把你小圣贤庄都给淹了你信不信?
韩非挠了挠头,无奈地又回去向荀夫子禀报。
荀夫子一听,胡子又被气得直抖。
“谬论!简直就是谬论!”
“老夫若不重视我儒家兴衰,岂会从齐国远道而来?”
“这小子,倒是伶牙俐齿会说歪理!”
韩非在一旁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寻思着这两人还是别见面的好。
保不准两人碰头了几句话不对付会打起来!
不过他倒是好奇。
以先生的身手,与荀夫子相比究竟谁高谁低。
“恩师,您看现在该如何?”
韩非拿不定主意。
毕竟这两人都不是他能说得动,更不是他有资格要求他们怎么做的。
最多就是从中说和。
现在两人都不听,他夹在中间也是束手无策。
直到傍晚时分,他进王宫办事时还在愁眉苦脸。
恰好被路过的红莲给撞见了。
红莲提着裙子追了上来:“王兄,王兄。”
韩非心事重重,显然是没听到她的叫唤。
红莲直接跑过来蹭一下跳到了他背上,在他头上一顿乱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