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道院如今算他自留地,父皇收走了他所产业,就留了个,忽然想起要去看看那个地方?
“随行都谁?”
若唆使,嘉靖绝对对演道院兴趣。
“医院院长许绅许院长。”
朱载坖抿着嘴略一思索就明白什原因。
肯定去医院看望毛伯温时候,得知了一种神奇新药,才会起了好奇心。
“随他们去,反正那些东西他们也看懂,刚好们两兄弟要比武,你给做一次见证。”
朱载坖只要知道,嘉靖被给忽悠过去就行。
练武场上。
两个身穿护具小孩子,拿着和他们一样高木剑,一顿乒乒乓乓地乱打。
倒谁能打倒谁。
比试谁坚持时间更久。
护具很沉重,每动一次都很费劲。
“看你累脸都红了,做哥哥劝你认输算了。”
“难道做哥哥应该让着弟弟吗?孔家那个叫孔融小孩子都做。”
“一个小故事而,你会真信了?”
“哥你又在狡辩。”
打打停停。
歇息时候,就会语言攻击。
而了力气,又会狠打几下。
朱载壡坐在椅子上,欣赏着两位弟弟给他表演。
谁输谁赢他在乎,反正就好看。
直到两累得再也提起木剑止,才会停下。
“你们两行,点时间就撑了。”
坐着看戏嫌累朱载壡断地煽风点。
“你行你试试。”
“看戏正看得着呢,上去干嘛?你们继续。”
过一次你行你也上历,朱载壡想再一次。
而那一次最成了两位臭弟弟,打他一个大哥。
双拳难敌四手,自然输得一塌糊涂。
“算了,大哥上当了,咱们也用演了。”
说罢,朱载坖就扔了手中木剑,瘫坐在地上,想动弹。
“你上一次打太狠。”
朱载圳也剩下多少力气,拄着木剑,肯坐下,仿佛胜利了一样居高临下接着又道:“次算赢?”
“算你赢。”
朱载坖也懒得争辩,挥了挥手。
很快就上给他们两解除护具。
又送早就调配好淡盐水补充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