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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我——我不是已经寄了一封辞职信给你了吗?”她赢弱地说,声音听起
来像老鼠的呻吟。
“是啊?一封莫名其妙又没有留下住址的辞职信,那是我所见过最差劲的一
封辞呈。所以,我毫不考虑地撕了它,现在,你最好赶快出来给我一个具有说服
力的解释,我的耐性有限,还是——你要我直接找上门来?”
这个恫吓比任何话都具有致命的杀伤力,不,她不能让他找上门来,她可怜
大哥已经有够多的麻烦和痛苦了,不能再加上这一件,这会毁了他的。
她不能冒这个险,于是,她放下电话,对已经停止战争,一脸抓痕而不胜狼
狈的大哥说,“哥,我有朋友在外面等我,他有事找我谈,我出去一下。”
她不能冒这个险,于是,她放下电话,对已经停止战争,一脸抓痕而不胜狼
狈的大哥说,“哥,我有朋友在外面等我,他有事找我谈,我出去一下。”
坐在沙发一隅,已经精疲力竭的许昱雁立刻沉下脸,怏然不悦地说:“你倒
是挺会找机会开溜的啊!家里这么紊乱,你也不晓得帮我整理,还有心情出去跟
朋友抬杠聊天?”
“大嫂,我一下子就回来,我——”
“一下?是十分钟,还是一个小时?”
商珞杰一听,立刻恼怒地驳斥她,“许昱雁,你少找我妹妹的碴!她是你的
小姑,可不是你的女儿。”
“怎么?你又想开火,跟我宣战了吗?”许昱雁挑衅地扬眉道。
商珞瑶无奈又惶急地注视着他们,“哥,嫂,你们别为了我的事吵架,我—
—”“你放心,我才没那个闲工夫理她这个嗜好杀戮的疯女人,我累了一天了,
没那个精力跟她斗,我洗澡去了。”
不甘被刺挑挖苦的许昱雁立即追进浴室里去了。
商珞瑶听着浴室传来的争执声,又看了她那早就学会坐在一角保护自己,静
观其变的侄儿一眼,一股揪火而酸涩的痛楚深深地绞进心头。
她摇头一叹,踏出家门,准备迎接另一场撼人心肺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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