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您能去,君子立危墙,您国本,得误。”
李绩抬手按了想起身李承乾。
李承乾闻言可置信般睁大睛,转头看向长孙冲。
迎着表弟那一脸恳求,长孙冲张张嘴试探道:“懋功叔,觉得……”
锵。
李绩猛地一抬大拇指,剑刃刹那出鞘,幽幽寒光一扫而过。
薛礼挑挑眉,他好像刚才看见门口一黑一白两位大叔,一眨就见了。
“觉得您说对,陛下当时安排,就您主,太子殿下负责统筹全局,就该在好好待着。”
长孙冲顿时一脸赞同连连点头。
接着快走几步,到李绩身边,压着他手,将剑按了剑鞘:“知道叔您高手,可吓到花花草草也好。”
‘法,放弃。’长孙冲无奈摊手。
“孤就要去呢。”
李承乾咬牙道。
李绩也说话,从怀中掏出一个深红绸缎盒子。
众静静看着李绩从打开盒子,到拿出虎符,接着细细把玩,最进盒,重新收到怀中。
脸铁青,知跟去无望李承乾,咬牙切齿朝着李绩怒道:“懋功叔,你个丑八怪。”
“噗哈哈哈……”长孙冲和程咬金顿时笑作一团。
罪魁祸李绩闻言也禁莞尔,忍着笑意撩开帘子踏出门外:“走了,早去早。”
……
“嚯,大冰块子。”
程咬金翻身下马,蹲下身,捶了捶遗留在道路上一块块冰凌。
“所以,如果提前将些大块冰凌用药炸成小块,就能方便它们顺流而下,会造成堆积,自然也对堤岸压力也会大大减轻。”
李绩抬脚将一块冰凌踢了河道中。
“。”
长孙冲看着前如白蛟似银龙黄河叹息一声,看着那一块块龙鳞在光照耀下熠熠生辉,默默抬手搭在眉上。
“天真好。”
长孙冲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