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五千块可不是小数目。
“这种比赛肯定都是学生会的参加,我哪行?”
“试试呗,口才那么牛逼,不试怎么知道?”吴生又一次拍了拍我的肩膀。
“主办方是那个新搬来的,听说要投资宿中,给市长拨了好大一笔钱啊。”吴生挑眉,“总裁,姓樊,知道不?”
“樊……樊什么?”我问,“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
“害……”吴生顿了顿声音,“拿了钱可别恩将仇报啊,请哥几个吃顿饭就好了嘿嘿。”
“也别宰我们……看着你怪吓人的。”
长着一张烂嘴只知道好心办坏事的吴生,说话这么不中听,还好只是大学生,万一我真的是杀人犯怎么办?
不能怎么办。
后来我知道那个新来的总裁叫樊诩,搞商务的起家的,听说以前穷到翻垃圾桶,他的命怎么这么好。
内容不限,规则没有,只要新颖,二等奖三千块,三等奖两千块,怎么都划算得来,不试白不试。
没有打工的时间里我想了又想,既然樊诩是创业的,那我就干脆对症下药。
我要写……
《如何在全国范围内造一条最高级、成本最低的,利益最高的加工流水线》。
将所有人类重新划分,组合,贴签,按能力分组规划地域,产猪的产猪,宰猪的宰猪,剁碎的猪喂给产猪的猪,自产自销,所有人都能组合成一个圆。
这是一条愚蠢、掉价、根本不可能实现的想法,但是能让人眼前一亮。
因为西装不耐风,我第一次给自己花钱买了一身二手风衣,站在讲台上,对上了樊诩的那双眼睛。
台下只有他一个人,樊诩长着一张很成熟的脸,光看眼镜都价格不菲,闪闪光。
只是他没有表情。
主持人问我:44号周拟,你的内容是?
我:我要造一条流水线。
我将我的想法说了出来,嘘声一片,所有人给我打了红灯。
主持人:有点太幼稚了,你从来没想过一个固定循环内人宰猪的机器从哪里耗电吗?
我:我从来没说过被宰的不是人。
我:为什么大家的脸上写着不高兴?
主持人:选手,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人。
我:好的。
老天,樊诩看上我了。
他站起身,真皮大衣服帖地摆在身上,抬手的时候无意间露出了他那块金表。
樊诩说。
“你叫周拟?参赛表打错字,打成周末了。”
我回头向身后的大屏幕看,一张白纸,两个黑字,大屏幕上系统字体标着我的名字下面有一条波浪线。
春天让我不太幸福,就连我的名字也会被判成错别字。
樊诩抬抬手,就像古代撵下人一样。
“把名字记下来走,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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