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这么慷慨。
其余的群众不想捐也不行了。
但即便是要捐钱,也没有上来就捐一个月工资的。
多则两块钱,少则七八毛。
最后到许大茂这了,他不情不愿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钱。
没等何柱开口。
阎解成和刘光天就不乐意了。
“哎许大茂,我们哥俩没在轧钢厂上班,在小单位还捐十块呢,你堂堂轧钢厂的放映员才捐一块?”
许大茂嘿嘿一笑。
“我没钱。”
“行,随你,反正啊,以后傻柱再打你,我们哥俩可不拦着了。”
“一边去,你们拦得住吗?呸,不是,用得着你们拦吗?我不怕他!”
“大茂,咱也捐十块,别被人瞧不起!”
许富贵走了过来。
从口袋里掏出了九块钱,加上许大茂的,刚好十块。
“诶?爸,你干什么?”
许大茂弄不明白,自己老爹可是出了门的一肚子坏水。
咋舍得给贾家捐十块钱了?
按理说一分都不捐才对。
许富贵爽朗的笑道:“咱父子不是小气人,虽然比不了几个打样的,十块钱还是能拿出来的,就算以前跟贾家有过矛盾,这次他家落难了,咱们还是会帮忙的!”
许富贵嘴上说的敞亮。
其实是刚才一直不掏钱,被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常老四等几个人死亡凝视了。
他确实是一肚子坏水,许大茂就随他。
但他的胆子更小,比许大茂也好不到哪去。
年底他两口子就准备搬走了。
后院的房子留给许大茂当婚房。
怕许大茂以后在院里受欺负。
这十块钱,就当是人情投资了。
他媳妇在轧钢厂老股东娄家做仆人。
前不久牵了线,让娄家小女儿娄晓娥跟许大茂处起了对象。
许富贵担心娄晓娥的成分不好,影响的儿子在院里抬不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