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太难了。
来安抚阎埠贵的同时,还得极力为自己辩解。
“柱子太损了,连我都给骗了,不过话说回来,也是为了受难的贾家好,老阎,算了吧!”
“不算能怎样?这事又不能往街道办捅,我,我,我真是太难了!”
“唉……老阎,你放心,以后家里有用钱的地方,我让柱子第一个帮你!”
阎埠贵的心里这才好受一丁点。
“老易,你也得帮!”
“帮,肯定帮!别再多想了老阎,事情已经发生,难过也没用,以后咱多注意些。”
“唉……”
阎埠贵苦不堪言,了无生趣的闭上了眼。
刘海中道:“怪咱们贪心了,老阎你和常老四贪那点钱,我和老易贪个好名声,这才被傻柱坑了一回,以后再有事,我们三个商量着来,不让傻柱参加,就不会上他的当!”
“行,老刘,就依你,走吧,咱去找常老四,给他做做思想工作,不能让他头脑一热去了街道办。”
何柱坑了全院的钱。
结果被坑了最严重的易中海和刘海中还要替他安抚别人,
上哪说理去?
只怪他们没防备何柱,被坑了个手足无措。
到了常老四家。
易中海和刘海中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软硬兼施,连哄带吓唬的。
总算把常家几口给按住了。
中院中户何家。
何柱一脸惬意的坐在椅子上。
“老太太,您就别担心那些没用的了,我办事有谱。”
“这叫有谱?”
聋老太太白了他一眼。
“你这一下子得罪了全院的人,以后怎么在院里生活啊?柱子,人心叵测,你可别大意!”
要说聋老太太倚老卖老,那是对许大茂刘光天之流。
对傻柱,那没得说。
在何柱的记忆里,聋老太太多次劝他离秦淮茹远点。
就凭这一点,比易中海强多了。
至于告诉易中海,让傻柱给他养老。
那只是易中海在聋老太太死后多年,故意往她身上安的。